白素素手里端着酒杯。

正准备往嘴里喝。

听到秦毅的话，杯子停留在半空。

好一会，白素素才开口说道：“秦先生什么时候也喜欢开玩笑了。”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我姐妹俩并没有伤害过人，只是有时候我们现出真身，会把他们给吓到。久而久之，我们都没有再使用。”

白素素苦笑一下：“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

“然而，你们并不是人类。”

“那秦先生是人类吗？”

“不是。”

“换一个角度去想，秦先生可以说与我们是同类。”

“所以，同类相残，这很正常。”

白素素脸仍然挂着笑容，只是她的笑容变得有一些凝固。

“秦先生今晚真的准备过来收伏我们俩姐妹？”

“有这个想法。”

“我能否知道原因。”

“你们体内的千年蛇丹，说不定可以解决一场将要发生的人类危机。你们是蛇妖，杀了两条蛇妖能够挽救千百条性命，这笔帐怎么算都觉得很划算。”

白素素将手中的杯子轻轻的放到吧台面。

“如果秦先生真要出手的话，我们不反抗。因为我知道，在你面前反抗，无疑是蚂蚁撞大树。”

“想杀你们救一场将要发生的人类危机，这只是我来这里的想法。在喝过你这里的酒后，我放弃这个想法。”

“那我还有小青，感谢秦先生的不杀之恩。”

秦毅看着白素素，淡声道：“你倒是挺有趣的。”

“因为不知道危险几时出现，所以总要放低点姿态。毕竟，我们终究是蛇妖，这个身份，可改变不了。”

“这个想法挺好。因为可以让你们活得更长久一些。”

秦毅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完。

“今晚这酒你请。”

“这是素素的荣幸。”

望着秦毅走出酒吧后，小青走了过来。

“姐姐，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呀。为什么我们要这么怕他？”

“小青，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哪怕再与法海斗一场，也不要去招惹他。”

“我就不信，他比法海还要厉害。”

白素素转过头，冲着小青微微轻笑着。

“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不相信。在秦毅的身，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是像是遇到一个老朋友般。”

停顿下，白素素似乎想到什么。

“更像是多年前，我遇到的那个男人。也就是他跟我提议，让我开一家酒吧。所以，才会有了这一家waitingbar。

“姐姐，你说的那个男是不是姓姜。”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