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的味道实在太香了,从窗户中、木门的缝隙中,朝着整个院子飘散。
“真香啊。”
隔壁和对门,秦风啃着窝窝头,萧动喝着棒子面,诱人的香味让两人原本不太好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该死的系统,还我肉来!
现在红烧肉就是奢侈品,几个月都吃不。大家对肉的香气格外敏感,不多时,连离李贺家有些远的贾张氏,都闻到了香味。
“谁家这么浪费,不过年都吃红烧肉了,每个月那点定额的肉票,哪够他这么糟蹋?”她手里的窝头立即就不香了,鼻翼颤动,寻找香味的源头。
没错,是李贺家。
“这个败家子,工资全吃完都不够花的,看他以后怎么娶媳妇。”贾张氏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奶奶,我们也想吃红烧肉。”贾当和槐花流着口水,不肯吃手里的窝头。
贾张氏的一张老脸板了起来:“吃吃吃,就知道吃,想吃,叫傻柱给你们弄去。”
“这个天杀的傻柱,敢咒我死,我非给他点厉害看看。还有,他今天忘记给我们家带饭了。”
“妈,少说几句。”秦淮茹喝着棒子面,埋怨道,“刚才傻柱说得都是气话,再说咱一家都靠他接济呢,可不能把事情做绝。”
“哼,我知道你什么心思。”贾张氏哼了声,抬头瞅见媳妇阴沉的脸,后面的话终于没有说出口。
这时候,棒梗裹着厚厚的被子,从睡觉的地方跑了过来:“奶奶,我饿,我要吃肉。”
贾张氏赶紧放下碗筷迎去,心疼得不行:“乖孙,你怎么从床下来了?快把被子裹好,别冻着了。”
用手摸了摸棒梗的额头,还好,没发烧。自己的乖孙身体就是好,又是粪坑游泳又是冷水冲澡,照样活蹦乱跳的。
“奶奶,我想吃肉,我饿了。”棒梗早闻到了红烧肉的香气,不断吞咽着口水。
贾张氏越发地心疼,小当槐花两个赔钱货要吃肉,她理都不会理。
棒梗可是自己最乖的孙子,继承了贾家的香火,任何要求,她都要想办法满足他。
“淮茹,要不,你让李贺接济我们一下?”贾张氏望向秦淮茹,“他就一个人,也吃不了太多。”
“妈!”秦淮茹有些不愿意,“人家跟我们非亲非故,凭什么给我们肉吃,我们又不是乞丐,好意思开口吗?”
贾张氏不以为意:“我们孤儿寡母的,他要是连几块红烧肉都不给,良心也忒太坏了。”
“你可以要傻柱的剩饭剩菜,为什么就不能要李贺的红烧肉?”
对于自己这个婆婆,秦淮茹也是无语,她家是孤儿寡母,李贺何尝又不是?
再说傻柱和李贺能一样吗?
傻柱是对自己有想法,带饭也是心甘情愿,李贺这人就是个闷葫芦,她嫁过来这么多年,和他总共也说不到三句话。
生活是难,可向一个不太认识的人讨肉吃,也是件很没脸面的事情。
“妈,我冷,我想吃肉。”棒梗这熊孩子却不体谅母亲,就是嚷嚷着想吃肉,“我今天受了这么大的罪,需要红烧肉补补身体。”
“对,你就这么说。”贾张氏受到启发,满脸疼爱,“我们棒梗今天吃了多大的苦?他李贺要是还不给肉吃,就真不是个东西。”
见到自己儿子沮丧期盼的脸,秦淮茹终于心软,叹息一声,拿起碗朝李贺的家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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