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包厢里,傅庭朗刚和今天约会的美人用完烛光晚餐,打算回酒店做一些利于消化的运动,他一手揽着美人的细腰,晃悠悠穿过走廊,刚把灵活门推开一半,傅庭均也恰在这个时候冲完手出来。
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见他,傅庭朗身躯一震,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关上了门。
“二爷,你怎么不走……唔!”
一把捂住美人的嘴,不许她发出声音,同时,傅庭朗小心翼翼把耳朵贴在门边,拉开极窄的一条缝隙,透过门缝向外望去。
宁鱼正在检查他烫伤的那只手,查着查着,脸色就沉了下来。
“没什么大事。”傅庭均云淡风轻地开口,“最多过个三五天就能好……”
宁鱼却沉声打断了他,“你说谎!”
“恩?”他挑了下眉,缓慢道:“就算你太过心疼我,以至失去了分寸,不过还是要讲究客观规律——这么点烫伤,真的不算什么大问题。”
宁鱼的神色却仍旧没有缓和下来,反而比先前更加严厉,“我在说你的烫伤吗?!”
傅庭均:“……”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然而这会儿再想遮掩已经来不及了。
“你跟我说你出了车祸?这是车祸能造成的伤吗!”
她把那只手完整摊开,手背上有数道凌乱的划痕,其中一道最窄但却也最深的,几乎穿透整只手掌,很明显是被人恶意扎刺留下的痕迹,不会有其他可能。
“好吧。”傅庭均道,“不是车祸,其实是遭遇了抢劫。”
“哦,抢劫,你的保镖们都完好无损,单你这个雇主被教训的这么惨,这样的保镖还留着干什么?赶紧辞退换新的吧。”
傅庭均:“……”
半晌,他叹了口气,“我现在得承认,你是对的。”
“……”
“即便是夫妻之间,有些事情也是不愿意宣之于口的。”
如果他此番顺利把塔尔带回来了还好说,一次失败的行程,告诉她本来有很大可能治病的神医跑了,完全就是平添苦恼。
……
傅庭朗松开捂住美人嘴巴的手,“你刚才在外面看到摄影机了没有?”
美女一头雾水,还有些哀怨,“什么摄影机啊?你刚才一直捂着人家的嘴巴,人家根本连根毛都没有看见!”
傅庭朗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感慨,“这他妈的真是太惊悚了!”
他估摸着人应该已经走远了,这才掏出手机,给傅庭均打了个电话,“老三,你今晚是不是在SH吃饭来着?我把会员卡借给我一个朋友用,他说看到你带了个女伴一起来,还和人家拉手拥抱,很亲密的样子,那女人到底是谁啊?”
傅庭均声音冷冰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傅庭朗登时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你可不要乱说啊!我现在人还待在国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