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直到现在还是一脸茫然，慢慢地翻开相册，她的视线集中在上面的照片上。

“好眼熟。”

看着纸鸢边嘀咕边翻着相册，甄凉莫名有些紧张，虽然是根据她的喜好制作的相册，但她到底喜不喜欢还是不能彻底确认。

就在这时，纸鸢停下了手中翻页的动作，应该是认出来了，惊讶不已地频频眨那双大眼睛。

她抬头看向甄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甄凉低声解释。

“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这个？”

看着纸鸢依然盯着他不说话，甄凉搔了搔头，半开玩笑地说：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拿去退掉。”

纸鸢忽然噗哧一声，忍俊不禁地说。

“这怎么可能退得掉。”

“也对。”

纸鸢拥住两本相册，紧紧抱在怀中。

她抱紧两本相册，眼帘微微垂下，脸色柔和，又疼爱怜惜地看着两本相册。

她纯洁无瑕的笑容，肉眼可见的真挚，就像是惹人怜爱的天使。

好可爱！

甄凉第一次见到纸鸢露出这种少女的纯洁表情，是她一脸认真答应自己的告白的时候。那是他的心第一次动摇的时候。

现在再次见到，他的心还是止不住动摇起来，心脏怦怦直跳。

这样一位可爱的少女，紧紧抱着他赠与的礼物，脸上露出天使般的微笑。心脏有点受不了。

他屏息再呼吸，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

幸好纸鸢此时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她正兴致勃勃地翻着相册，那副兴致勃勃地神情可爱得不行。

“见你喜欢，我就放心了。”

纸鸢看向他，高兴地说。

“我是第一次收到这种东西。”

“你以前没有收到类似的东西？”

纸鸢大幅度摇头。

“父亲从来没有送过类似的东西。”

“那你母亲呢？”

“母亲没有送过我东西。”

纸鸢轻描淡写地回答，可表情明显有些僵硬，声音也忽然变得平静呆板，让甄凉有些不知所措。

等到她把相册放回纸袋里，重新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刚才眼神的那丝阴郁，已然不见了。

“这家店的摩卡很好喝呢。”

纸鸢好像要转移话题，甄凉没有点破她，没有再提关于她的母亲的事情。毕竟每个人都有不想提及的事。

甄凉看着纸鸢杯子里的咖啡差不多快要喝完了，不由地询问：

“要再续杯吗？”

“好。”

甄凉又点了两杯摩卡。

纸鸢看着咖啡上的花形的拉花，小心翼翼地啜饮着，尽量在避免破坏上面的图案。模样可爱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