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池于是不厌其烦地念了起来:“从最前面开始哦,a,ai,ao……”
白狐狭长的双眸微阖,静静听着她字正腔圆的念字。
念到ci的时候,蔺池握住页边的手腕被轻轻圈住。
“ci?是这个吗?”她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对到,惊喜地慢慢说着声调问:“是哪一声?”
白狐在第二个声调时放开了尾巴。
蔺池会意,连忙翻字典找到那个音调那一页,偏头问它:“你认识字吗?”
白狐淡淡点头。
“那太好啦。”蔺池于是一个个指着字问它。
最终在‘辞’这个字眼上停下。
是推辞的辞。
蔺池眉眼弯弯:“这个字好好听,还有其它的字吗?”
白狐点头。
就这样,蔺池按照这个流程又来了一遍,很快就对出了第二个字。
‘夕’,夕阳落日的夕。
“那是夕辞,还是辞夕?”
白狐在她说前面那个名字时用尾巴拍了拍。
“夕辞?”蔺池点着脑袋,“原来你叫夕辞啊……”
她唇边勾出一抹纯粹的笑意:“夕辞,你的名字好好听啊,我叫蔺池,蔺相如的蔺,池塘的池。”
她紧接着伸出手,眸光亮亮的:“很高兴认识你,夕辞。”
白狐,也就是夕辞罕见地抬起爪在她手上拍了拍。
虽然动作稍显敷衍,但蔺池还是为这种认同的感觉感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