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尉轻描淡写一句话。却如万把尖刀插入郝汉心中,想起来水浒抓中高太尉几次三番害林冲,便怒气蒸腾。要若这世界上只是自己一人,自己便当即杀了他。但还有一百单八将兄弟要在梁山聚会,何况家里还有妻子,自己责任大得很呢。
出了门,路过大厅,却见陆谦和几个强盗般的人在那里大吃大喝,享受着美酒与美女。
陆谦见了郝汉,叫道:“哥哥来吧,快乐一下。
郝汉低声怒道:“我自现在回去了。”说着便走。
一个独眼大汉挡在郝汉面前面前,吐着酒气道:“都说你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总教头,我看却不像呢!”
郝汉见他醉的已经胡言乱语,不愿意置气,就绕道而走。
独眼大汉却后撤一步,用手臂拦住郝汉道:“我自杀人多了,我看你不是什么八十万禁军教头。你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偷窥的细作,我来杀了你。”
郝汉暗自思量:见你这独眼人决计是赢不过我,但若是赢了你,倒是我不给高太尉面皮了。
若是被你欺负了,倒是又让我梁山一百单八将好汉的面皮没处放。因此只是严肃面孔道:“你不要逼我。”
却见独眼大汉大步上前,步步加紧道:“我就逼你了。”
郝汉又让一步,绕到一旁想走。
独眼大汉又缩步横着拦住道:“哪里走,我便逼定了你。”
郝汉转眼,却见摘星堂中其他的人都饶有兴趣的望着自己,当中陆谦也面带笑容,看得兴奋。
哪想这边的大汉已经伸手朝着郝汉脖子抓来。
郝汉再不肯忍受,一捏大汉的手腕轻轻用力,听得一声脆响,已经将他的手掰弯,接着扭他胳膊往地上一摔。但见大汉摔在地上,狗吃屎一般
“说什么杀得人多,不过如此货色。”郝汉转身便出了摘星堂。当夜回到家中,见林娘子睡的熟了,便不忍打搅,只是找了个小房间睡了。
第二天一早,见林娘子稍稍好了一点,但是仍旧需要浆养,郝汉寻思着要到大相国寺去见鲁智深,只是让锦儿在家悉心的照顾林娘子。
出门后走了不久,却遇见了陆谦。
郝汉心中想早不遇见玩不遇见,什么时候都能遇见这丧门神。
陆谦道:“昨夜哥哥受惊了,兄弟还要请哥哥吃杯酒去。”说着便拉了他的手不松开。
郝汉只是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摘星诗的消息,因此和他来到了酒楼,听着他的好言好语,心中只是觉得太过虚假,因此只是杯酒沾唇,并未多喝。一晃就到了下午,陆谦才酒意渐散去。
郝汉心中记挂着林娘子的紧,便出门往回去,正路过角门之时,却听到有人喊着:“救命。”
郝汉听得声音熟悉,便快步窜了过去,却一看一帮浮浪子弟正围着锦儿调戏。
其中一个年轻后生背着手,对着锦儿淫荡笑道:“这小姑娘真是个好物。看你容貌仙女般纯洁如玉,走路双腿夹的紧,定是个没有开封的。不知道要比那些妇人强过多少倍。我管你是谁家人,若不得了你,我死也不能闭眼。”
他那些同伴都高声起哄叫好。
郝汉马上过去翻过那后生的肩膀就要打,却认出调戏锦儿那人正是高衙内。
莫不是?
郝汉心中一惊:高衙内调戏林娘子的事全无了,受到调戏的竟然成了锦儿。
锦儿也不行!
锦儿虽然是自己丫鬟,但自小跟着娘子长大,心底淳朴,天真善良,如同自己家人一般。
况且高衙内,这个富二代官二代外带奸诈二代,是梁山的死对头,自己不可能让锦儿这如花似玉的萝莉被他调戏。由此顺势一推,将高衙内推个狗吃屎。
高衙内就在地上打滚道:“好呀,好你个林冲。我自在这里和人问路,你得怎么没事来的打我?不行,我摔的骨头也断了,头也昏了,你要赔我。”
锦儿却道:“官人,就是他们来调戏我。”
郝汉想要再动手,怒目对着高衙内。
高衙内方才听出来是这层关系,自己是抵赖不得,想到打狗还要看主人,忙从地上爬起来,对郝汉呲着牙狡猾的一笑,便带着几个随从,转身逃了。
郝汉见高衙内身影,暗自叹息今天非但没有见到鲁智深,却让锦儿被高衙内调戏了,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锦儿擦着眼泪,梨花带雨的道:“只因为娘子说口苦,想要买些冰糖糖瓜吃,因此我一个人出来,哪里转了半城却没有买到,来到这里,哪成想遇到了这帮无赖之徒。”
郝汉心中更加记挂林娘子。
锦儿大眼睛呼扇两下,安慰道:“官人,你放心则个,我一定不会娘子说的。”
郝汉不由得对锦儿苦笑,这丫头真是懂事。便让她跟着自己回家。回家之后,郝汉见娘子逐渐变得好些,也不跟她说锦儿遭遇。只是盘算着,如何要除掉这祸害高衙内。
第二天,表面兄弟陆谦又来了,对郝汉道:“林冲哥哥,咱们出门,我有些小话对你要说。”
为了大目的,郝汉便依着陆谦来到酒楼。
喝了两杯之后,陆谦道:“林冲哥哥。今天不说摘星堂的事儿,但却有另外一件事儿。那个啊,高衙内看中了你的丫鬟锦儿。得知我和林冲哥哥的关系好,因此让我来当个月老,将锦儿要了去当个小妾。他说的明白,定要明媒正娶。锦儿岂不是时来运转,也能过上夫人的生活。”
郝汉听到这事,马上叫道绝对不行。
陆谦在一旁赔笑道:“林冲哥哥,不就要一个丫头吗?那高衙内是何等权势。不要说一个丫头,就是东京城里的丫头他也能得了。若是我有娘子,他若要,我也给得。大男子为了荣华富贵,女人不是随手便得?”
郝汉听得的清楚,这是指桑骂槐,说自己可以将娘子给予那高衙内,不由得:怒火中烧,心说高衙内打不了,我还打不了你吗?顺手一个嘴巴照陆谦便打去,结结实实打在他嘴巴上。
陆谦被这一下打蒙了,身体趔趄,一下停顿马上说道:林冲哥哥,不要生气,刚才只是我酒喝的一点多多,因此嘴不遮拦难受说出来,请不要生气。”
郝汉见他服软,顿时也松了下来,对陆谦道:“我权且当没有听过。”
陆谦灰头土脸道:“多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