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教你。”沈肇东哑声哄着人,手把手引导她如何取悦自己。
“你、你出来呀。”慕暖不一会儿就累了,声音猫儿似的撒娇,浸了水的蜜一样甜,又媚又撩人。
可越是这样,沈肇东额角被逼得青筋四起了,还是释放不出来,他硬的像石头一样。
“我手疼。”慕暖急得要哭了。
“宝宝,再忍忍。”沈肇东一面吻她,一面软声轻哄:“你疼我也疼,嗯?”
他手上动作未停,间或试探花底的湿润程度,直到可以容纳三指了,撤出来。
“我……我,你别……不要……”慕暖慌得六神无主,语无伦次,既想逃又想他靠近,矛盾不已。
他高高抱起她,重重地放下来,完美契合,两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慕暖一直精神高度紧绷,软.肉像成百上千只小口吸着他,爽得人头皮发麻,差点直接给夹.榭了。
沈肇东“嘶嘶”倒抽了两口凉气,太舒服了,他吻了吻慕暖:“宝贝儿,别咬这么紧,放松点。”
慕暖望了眼车窗外,在地下车库,等下怎么上楼,陈姐还在,她纠结了,整个人拱在沈肇东怀里非常郁闷。
沈肇东用西装外套裹住她,二人身体还相连着,他伸手“咔嗒”打开车门锁,大掌托住慕暖的小屁股,就这样抱着她进入私人电梯,走动间不忘一上一下颠着人,暗中得趣味。
回到别墅内,反常地没有看见人,慕暖松了口气。
沈肇东打算将她放到客厅沙发上,就准备胡来。慕名媛脸红的要滴血,打死不愿意在外面做,软着声音求他:“我不要在这里,去卧室。”
沈肇东亲了她一口,从善如流答应,抱着人踏上楼梯,去了二楼卧室。
这一夜,极尽荒唐。
从床上滚到地毯,露台藤椅到浴室浴缸,沈肇东的书房办公桌,腿摆成一字,未拆封的顶级白色狼毫,连她平时画画的画室都没放过,冰凉玉石,画作卷轴丝带缚绑着眼睛,打湿费了好几张白色宣纸。
慕暖最后是累晕过去的,记不清沈肇东给她洗了几个澡,换了干净清爽的新床单,他抱着人满足入睡。
第二天上午,慕名媛显而易见地起晚了,她睡到十一点。
许梨打了电话过来,慕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摁下接听键:“喂?”
许梨震惊:“姐妹!你这被沈总蹂.躏得有点惨啊,嗓子都废掉了?”
慕名媛觉得这回真理没有检验出来,倒让她明白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是真的存在。大家都是一样耗费的体力,一样熬的夜,结果她就能被做晕过去,狗男人却丝毫不会累,他大早上神清气爽去上班,自己却只能腰酸背痛睡到中午。
“嗯。”慕名媛有气无力地回道:“你都出的什么馊主意。”
“真理怎么样,检验出来了吗?”说起这个,许梨表情立刻变得亮晶晶,好奇问结果。
慕暖撇了撇嘴:“不怎么样,这桩生意顶顶不划算,本名媛不干了!沈肇东一定是属妖精的,折腾一夜,今早他已经生龙活虎去上班了,我却是那被吸干了阳气的弱书生,在床上挺尸到现在。”
“别灰心,这情况至少证明沈总他还是馋你身子的,没准之前那就是一场误会。”许梨讪笑着安慰道。
慕名媛哭唧唧:“照他这么个馋法,我命休矣。”
“……”
慕暖和许梨打完电话,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漱,丝毫不想动弹,又转身趴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下午两点,慕名媛总算清醒过来了,补足了觉,除了全身酸软外,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