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二大爷和一大爷正下着棋,傻柱和阎解成两人有说有笑的从他们前面走过,另两个大爷非常吃惊。
此时二大爷看了一眼走过的两人,轻声的说道:
“老易啊,你说这两人怎么凑一块了,这不正常啊,这...这太反常了。”
一大爷易中海也觉得很奇怪,刚刚两人还是火药费十足,现在好的跟同穿一条裤子似的,确实是不正常。
易中海唯一担心的还是傻柱,只要傻柱不做傻事,那自己的养老问题就有指望。
面对刘海中的疑问,易中海依旧是一脸的平静,微微一笑:
“年轻人吗,血气方刚,有什么事啊,你想多了,咱下棋,轮到你走了。”
刘海中笑呵呵的说:
“那咱就等着吧,这老阎家的人什么样,难道你还不清楚啊,各个特能算计,傻柱能算的过他们?我劝你留个神吧!”
易中海嘴角微微扬,冷笑一声:
“你放心吧,傻柱又不是真的傻,来来来,下咱们棋。”
易中海觉得刘海中的担心是多余的,傻柱虽然叫傻柱,但是人一点都不傻,他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许大茂都要怕傻柱,就一个阎解成,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刘海中本想去看看这两人在搞什么鬼,于是撺掇着易中海一起,然而易中海完全不道,只能无奈作罢。
这边傻柱拉着阎解成朝家里走去,和两位大爷简单打过招呼以后,俩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傻柱家。
傻柱一进屋就招呼着阎解成坐下,拿出一瓶酒,一些花生米和瓜子,再拿出了两个杯子。
阎解成看着桌的吃食口水直咽,笑呵呵的对着傻柱说道:
“柱子哥,你家的零嘴还真是多哈。”
“平时就我一个人在家,就一张嘴能吃多少东西,再说了,饭堂什么吃的,你哥哥我没吃过的,这些花生和瓜子也就消消食,不打紧,别傻站着啊,坐下来,拿着瓜子吃起来。”
傻柱一边给阎解成倒酒一边说。
“呵呵,好嘞,柱子哥,没想到你还真有心。”
傻柱意味深长的说:“哎,我跟你讲,这院里之前就许大茂特讨厌,可自从林天来了,总感觉院子里的事情他都要搅一搅,像个搅屎棍一样,搞得院子里鸡飞狗跳的,你说这叫啥事啊。”
“对对对,我也赞同,这个人平时嘚瑟的样,我好几次都想揍他一顿,但是转后一想,现在是法治社会,明目张胆的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阎解成好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样,非常赞同傻柱的说法,更加确定自己找傻柱是正确的选择,马表明自己对林天的恨意。
傻柱再次强调了事情的保密性,同时也对计划进行了周密的安排。两人喝了几杯酒以后,傻柱就去厂里准备偷鸡放进林天厨房砧板。
到了厂里的食堂,傻柱直径来到了厨房,马华一见傻柱进来马停下了手的活,关切的问道:
“师傅,这个时候你不是在家休息吗,你怎么来了?”
傻柱没有理会马华,直接就问道:
“昨儿留的那只鸡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