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兄妹也得等三个月。而山寨的喽啰们似乎把“杨勇”这个四大王已经忘记了。本来以前就没他,现在没他还是很适应的。
到了六月三十晚,苏服又从修炼间出来了,还是在密室里与肖氏兄妹见面。这一回苏服的精神气还是象次一样好,只是身体的灵活性增强了很多。
苏服吃了点东西,又开始问这三个月发生哪些大事没有。
“我们豫州倒是一片平静,只是隔壁冀州发生一件事,其州牧个月被人暗杀。这真是奇怪!”肖龙道。
肖虎也附和道:“是啊,三月份豫州州牧被暗杀,五月份冀州州牧被暗杀。这么短的时间内两个州牧被暗杀,确实让人感到奇怪。更加奇怪的是,妹夫你猜猜,新任冀州州牧是谁?”
“是谁?”苏服好奇。
“耶律汗!”肖虎答道,全然没注意肖梅在使眼色。
“耶律汗?那是我原东家。他本来也是将军出身,任命为冀州州牧倒没有什么奇怪。但两个原州牧接连被暗杀倒是奇怪。”苏服听到耶律汗成为冀州州牧,心中有点暗喜。这是一支将来说不定会用到的力量。
肖虎判断苏服可能不知道耶律汗与丁山两家结亲一事,便进一步解释道:“单独看耶律汗当冀州州牧并不奇怪。关键耶律汗与丁山两家刚刚结亲,两人就接连当了州牧,而原州牧偏偏非正常死亡,这不能不让人猜测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什么?耶律汗与丁山两家结亲了?”苏服一听心中暗惊,他以为是耶律燕嫁给了丁山家的一位公子。
肖梅的眼色肖虎根本没注意,他应道:“是啊,丁山的女儿嫁给了耶律汗的儿子,两家不是亲家是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苏服松了一口气,耶律燕可千万要等着自己啊!虽然有了肖梅,但这不是一夫一妻时代。至于他们有什么阴谋,懒得管它。
肖梅这时不满道:“二哥,管它什么阴谋呢!我们只管在这山过逍遥日子就是了。”
肖龙也赞同道:“是的。我们不管它谁当州牧,只要不来惹我们就行了。待妹夫易骨经学成后,我想也没人惹得起我们了!”
苏服心想,待我学成易骨经后,怎么可能还呆在这里当山寨王?不过,这话现在他不想说,便岔开话题:“丁山嫁女儿时,花轿从我们卧龙山经过没有?”
肖虎老实回答:“经过的,所以我们才知道他们两家结成亲家了。”
“哦,当时你们拦他们没有?”苏服本来想问问耶律爽是否找自己,想了想还是换一种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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