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灵殿的风暴蜜酒和维拉认知中的酒不太一样，它的表面泛着一层猩红色的光泽，酒液里跳跃着活化的闪电，闻起来还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玩意真的能喝吗？”

维拉看着手中的酒杯，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虽说维拉的固有属性之一就是嗜血，但那毕竟只是个形容词，没有谁会真的喜欢把人血当成饮料的。

“放心好了。”

海姆达尔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世上最伟大的酿酒师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才研制出这个配方，它不仅味道一流，而且还能大幅强化你的怒气。”

维拉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然后……

“啧……效果确实不错……”

维拉皱起眉头，脸色难看得就像吃了一只绿头苍蝇。

“因为这玩意难喝到会让你气得想撕了那个酿酒师，我姑且问一句他叫什么名字？”

“哈哈哈哈……”

海姆达尔一边笑着，一边给自己再加了一杯。

“风暴在血液里流淌的感觉怎么样？第一次是这样，多喝几次你就习惯了。”

“我恐怕永远也习惯不了。”

维拉举起酒杯，把剩下的蜜酒全部倒进了嘴里。酒液刚一接触到他的舌头，强烈的麻痹感和灼烧感就传遍了他的全身，以至于他根本尝不出这些液体究竟是什么味道。

反正他是想不明白，一个正常人，究竟是遭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才会把自己一辈子的时间拿去研究怎么把闪电融进蜜酒里啊？

“这么说，你们没办法离开英灵殿？”

菲娜悄悄地把哥哥的酒杯满上，然后转头看向海姆达尔：“海拉的诅咒连奥丁都无法破解吗？”

海姆达尔叹了口气：“倒也不是无法破解，艾尔和丹妮卡就可以随意前往艾泽拉斯，只是这种法术很麻烦，为了向冥狱深渊发起总攻，奥丁必须节约自己的力量。”

“呵……”

维拉轻蔑地笑了一声，随后举起酒杯，把妹妹倒的酒一口气喝干。这一次麻痹感没那么强烈了，但还是没有味道。

奥丁这家伙，说穿了就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强迫海拉服从自己的意志，那海拉又怎么会背叛他？傲慢自大的独裁者，这就是维拉给奥丁的评价。

“话说回来，你们俩的试炼还打算完成吗？”海姆达尔没有打算对奥丁的问题深入讨论，“我是说，阿格拉玛的试炼。”

维拉颇为惊讶地抬起了眼皮：“哈？还没结束？这个试炼这么长的吗？”

在此之前，维拉还一直以为这个试炼就是来见奥丁的前置任务来着。

海姆达尔挥了挥手，笑着说道：“当然！阿格拉玛试炼可是整个艾泽拉斯最困难的挑战，彻底完成这个试炼的人，将有资格得到阿格拉玛之盾——那可是创世的神器。”

创世之柱，这玩意维拉不怎么了解，传说中也很少提及，但很牛逼是肯定的。

“那……要怎么完成这个试炼？”

菲娜一听就来了兴趣，虽然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凡人拿了创世之柱也不可能拥有创世的力量，但那好歹是个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