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川眼前情景变幻,入目是一个狭小的客厅,书桌上一台二手老式电脑,电子钟表的指针正显示2005年3月7日21:40。
”欧耶!我终于平安回来了。”
“看看东西还在不?”
“哈哈哈,东西都在,我要发财了!”
看看小说文稿,也已经发送给了编辑,说明“黄金屋”系统还是很先进的,居然能够保证网络畅通。
肖川洗脸洗脚刷牙,然后把折叠沙发打开,拿了一床被子,准备睡觉。
“唉,这么十分钟,刷了两回牙,睡了两觉,容易给人弄崩溃呀。”
肖川胡思乱想着,逐渐进入梦乡。
梦中,一会儿出现穿着睡衣的文嫣,一会儿出现穿着绿袍黄脸小胡子的宇文嫣,弄的肖川疲惫不堪。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第二天早上,肖川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原来是杜海打来的电话。
“喂,川哥,你睡醒没?别迟到了,兄弟九点在影视基地门口等你。”
“好了,我已经醒了,不会迟到的。”
肖川洗把脸,刷完牙,合计合计,把胡子刮了,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身材健美、帅气阳光的大男孩。
餐桌上放着一摞钱和面包牛奶,肖川吃了几口面包,喝了一口牛奶,牛奶还是温的,他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从今天开始,我就让你们娘俩过上好日子。”
肖川没有拿那摞钱,把钱放在文嫣的化妆包里,然后穿好外套,出了家门。
燕京的早高峰还是一如既往的堵,肖川坐地铁、倒公交,八点半多才到了影视基地附近。
肖川找了一个日杂店,买了一个蓝白塑料大编织袋,然后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中取出一件北周青铜鼎,一件波斯蓝珐琅壶,一贯北周布泉,几枚波斯金币,放在编织袋里。
到了影视基地门口,胖乎乎的杜海正伸着脖子四下张望。
“杜海。”
“川哥,你终于来了,我还怕你迟到呢。”
“答应兄弟的事,当哥的怎么能放鸽子呢?我又不是渣男。”
“你是不是渣男我哪知道。”
“兄弟,你怎么留胡子了?”
“这有啥奇怪的,男名导不是都留大胡子嘛。”
“人家胡子多还行,你就几十根留着干啥。”
“哥,咱先别打岔,我先提醒你呀,胡导脾气有些大,特暴躁,一会儿你小心点。”
“还能有邹星飞暴躁?”
“那倒没有,不过哥你和邹导合作过吗?”
“没有,只不过我听香江那边的媒体、记者、导演、演员、编剧都这么说。”
“我听说邹导得罪人了,所以香江那面才封杀他,邹导没办法这两年才北上发展。”
“邹导平时不声不响,特别低调,一到片场就非常严格,不拍到完美不罢休,邹导的严苛也造就了好电影,不象那些烂片糊弄观众,不知所云。”
“咱们这个圈里太乱,就像你,央戏编剧班高材生,写的剧本被退回来好几次,能说你没才吗?三人话虎,积毁销骨。”
“兄弟,行呀,现在也能捅词儿了,哥给你相相面,我看你骨骼清奇,将来必然是一位大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