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敬晖方才有些失神，如今被狄仁杰的问话给叫醒了，急忙回复道：“已经肃清完毕，剩下的一些小兵，也无伤大雅。”

狄仁杰满意的点点头：“幽州的军队呢？”

虎敬晖得意道：“都在掌控之中。”

“做得好。”狄仁杰夸赞了一下虎敬晖之后，便叹气道：“谁能想到这方谦竟然是在幽州占山为王，竟是连京城都瞒了过去，当真是了得啊。”

看似狄仁杰这句话是在夸赞方谦，实则并不是。

没多久，狄云丧着一张脸跟了来：“已经葬了。”

狄仁杰叹息一声：“忘了那事吧，你们随我去看看方谦。”

狄仁杰说的是方谦的尸体，身后三人也明白这点，都跟着点点头。

来到停尸间，仵作刚刚收手，已经检查好了。

“怎么样了？”

狄仁杰来到时，这个仵作才发现，赶忙拘礼道：“大人。”

“不必多礼，说说方谦的情况。”狄仁杰将仵作扶起，和善的询问道。

“是！”仵作点点头起身，指着方谦的尸体说道：“死者身并没有受伤的地方，初步断定，不是人为杀害。”

“此人胸口处有一处伤疤，右腿有旧伤。”

“死者的死因是口服砒霜......”

仵作将方谦的死因告知狄仁杰，狄云在后面也听到了。

“等等，中毒而死的话，方谦应该面目发黑才是，我看他面容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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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皱眉：“狄云说的并无道理。”

仵作抬头：“卑职也觉得奇怪，中毒之人会面容发黑，嘴唇发紫，可死者面容之并无中毒特征。”

狄云记得，这个方谦是假的，是戴了一张人皮面具。

他走前来，说道：“我也会些医术，我来看看。”

仵作闻言，后退几步。

狄云走到方谦面前，仔细观察方谦的脸，忽然发现一道细微的痕迹。

他手抓住那点，往外一撕开，竟然是将方谦的整张脸给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