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开了这里,很快走进了一个书房中。
书房中的一排书柜后,有一扇暗门,门后是一条长长的甬道。
穿过甬道,花琼楼终于来到了他“看书”的地方。
这里有着一间间的小隔间,每个隔间都布置着压制和维生阵法,每一个里面都关押了一个人。
花琼楼进来的动静惊醒了他们,但大部分人只是麻木的抬头望了一下那。
戴着铁面具,换了一身黑衣的花琼楼出现在一个隔间前。
“你有罪吗?”
隔间里的人被铁链层层锁住,身上还有一层阵法符文闪闪放光。
他抬起头,看着这个铁面具,不屑的呸了一口:“老子能有罪?有种你就杀了我!”
“马红,本名单泰,先天境,强占子侄资产,被人揭露后怒而杀戮相关人员十人,后利用城池阵法漏洞改名潜逃,是也不是?”
马红,不,应该是单泰眼神一震,但马上哈哈大笑道:“可笑,我本名就是马红,想杀就杀便是了,何苦还要折辱与我?这邻里乡亲哪个不知道我乐善好施,侠义心肠!你且去问!去问!”
铁面具看不清表情,只是微微摇头:“你既不认罪,我便三日后再来问你。”
马红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一定要死咬着不认罪。
很快,铁面具又去问了八个人,他们都不认罪。
直到第十个人。
“袁钟,真元境,你在一次口角争执中失手杀了你义兄,后潜逃至此,是也不是?”
袁钟半躺在隔间角落,听到声音,耷拉着眼睛望向铁面具,突然痴痴笑起来。
“呵......呵呵哈哈哈哈,铁面人,我知道你不是常人,你心里有问题,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们?”
“......你既不认罪,我便......”
“不用等三日后!我问你一件事,你若回答我,我现在就认罪!”
“你说。”花琼楼语言冰冷,跟平日里根本不像是一个人。
“那所谓的义兄趁我外出游历,强占我妻,等我回来时她已自尽身亡,那畜生只说是泼皮坏了她的身子,他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他没有保护好弟妹。”
“我信了他的鬼话,虽然气愤,但无可奈何,询问那泼皮下落,却被告知已经远走他乡,不知去向,我这一口气放不下,又苦苦追寻多年,终于找到那泼皮,却发现那泼皮根本就是个替罪羊!”
“那畜生强占我妻之时,被那泼皮看见,他想分一杯羹,被吓退,怕被灭口的他连夜逃走,而那畜生找他不到,便将我妻子的死推给了他。”
“得知真相的我怒火中烧,我恨不得杀了那畜生,痛饮他的血肉,于是我杀了它,不是口角争执,不是失手,我就是杀了它!哈哈哈哈哈!”
“......你想问我什么?”
“我且问你,我丈夫吗?”
“妻子生前总是笑我不丈夫,不够男人,我那时确实懦弱,明知道有可能是那畜生做的,却不敢直接去问他......我总是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杀了它!!”
花琼楼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狂的男人,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想问我什么?”
“......某丈夫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