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的出场非常的霸气,说话更是强势的一逼。
但是,除了旁边被吓的瑟瑟发抖的小妾,无法言语之外。
这时候完全被搞懵了的白纸扇,却是显然没有把夜修放在眼里。
说来也对,他没见过夜修,一直认为夜修这个新县令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又哪里会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对夜修其实非常的嫉妒。
就是嫉妒,这个词不管是在哪个时代都一样存在。
夜修年纪轻轻就考取了功名,要是和夜修相比的话,白纸扇感觉整个人都不会好。
他一天到晚自诩有安邦定国之才能,可是一把年纪活到了狗身上到现在还要寄人篱下。
可以说,白纸扇是一个极度自负,甚至是一个自恋到极点的人。
在他的心里面,充满了对新来的小县令的不屑,甚至在心中暗道:
“像我这样天资卓绝之人,竟然都没有考取功名。
这个小县令算什么东西,竟然也能考取了功名。”
所以对于夜修的话,白纸扇直接选择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立刻对着夜修道:
“夜大人......”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夜修的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脸色变得阴沉一片。
要知道,夜修的内心里面其实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特别是在处理一些正事的时候。
平时的时候他可能会嘻嘻闹闹,但是一码归一码,只要是一旦遇到了正经事,他都会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没看到本来还一脸猥琐笑容的陈二,在看到夜修变的正经起来之后,立刻就乖乖的呆在他的旁边沉默不语吗?
所以说这个白纸扇完全就是撞到了夜修的枪口。
一时间,夜修的眼中发出骇人的光芒,盯着白纸扇道:
“掌嘴”
被夜修的盯得有些心惊胆跳的白纸扇,听到夜修的话,有些莫名的没反应过来,情不自禁的开口。
“啥?”
可是当白纸扇看到,陈二麻利的脱下自己散发着恶臭气息的布鞋。
拿着大鞋板子,带着一脸坏笑向他走去的时候,他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可是后悔已经迟了,他还想要再嚷嚷几句的时候。
啪的一声,响彻屋子的击打声,白纸扇左边的脸庞立刻肿了起来。
又是啪的一声,一声惨叫撕心裂肺,白纸扇右边的脸庞也肿了起来。
接着还是啪的一声,顿时一个大鞋板印子印在了白纸扇的脸上,只见白纸扇突然噗的一声,一口血水里面夹杂着几颗闪闪发光的白牙。
看到白纸扇一幅像受气小媳妇儿,两眼泪汪汪,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陈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中很是自得。
陈二的这一副表现非常之完美,要不怎么说夜修对他非常的赏识呢?
陈二这个家伙变脸也太他妈快了,刚刚还在和白纸扇嘻嘻哈哈,现在直接就用鞋板子抽人家。
说实话,夜修就是看中像他这样的狗腿子。
正所谓千兵易得,一腿难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陈二此人绝对是居家旅行,下黑手的不二人选。
到现在这时候,白纸扇也算是看清楚了自己目前所处的境况。
知道了眼前这个自己看不起的小县令非常之凶残后,白纸扇现在可以说是果断认怂,那是大气,都不敢喘两口。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古代的文人风骨。
要说在古代,那些有骨气的文人骚客们也有,但是绝对算不上多。
大多数的文人墨客们,基本上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往往这些人就像白纸扇一样。
要是论bb起来的话,那绝对是个顶个的高手,可真要是遇到凶残的对手后。
不说其他的,可以说完全没有几个,能够不装怂的。
好吧!夜修夜大爷又在这里鄙视那些文人骚客们了,也不想想自己就是那些人中的一员。
要是真遇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