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答道:“因为从我醒过来后,隔一会就会出现一次嘛——虽然看着很吓人,但是不会真的对人动手,很听话喔!有时耗时太长我先走了,也会自己跟上来,很靠得住啊!”
“这算哪门子的靠得住!靠不住的话你早就凉了好吗!”虽然还没有自我介绍,但是姑且为了行文方便而被介绍一下名字的志村新八大声道。
“啊——如果真的想杀我我也躲不过吧,毕竟我也年纪大了。”三郎倒是仍然十分淡定,“而且事实就是他们有一直在保护我。多谢哦。”
两个“付丧神”都不会说话,但在三郎轻快的道谢里,它们回应的嘶鸣声也显得和缓而温柔。
“既然如此。”卖药郎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微的、像是在笑的气音,“当然不会辜负客人的期望!——那么就先来稍作诊治吧。”
说着,卖药郎急走几步,已经到了次郎的面前。
形如鬼怪的健硕青年下意识地紧绷肌肉,但过了几秒后,它又缓缓地放松了下来,似乎做好了被药郎诊治的准备,只是仍然尝试着将手掌移开。尖耳的药郎随便撕下地上一张浮出红色咒文的纸符,两指并夹,如挥刀一般从次郎掌下划过,那些粘稠的黑丝便立刻无声断开,纸符也随之像是被焚烧过般变成纸灰,悄无声息飘散。
酒馆里,唯有三郎的海豹鼓掌一如既往。
再接下来的取箭头反而变成了正常的方式了——用消毒后的镊子将箭头取出后,卖药郎在瓶瓶罐罐里点了点,竟然找出了碎木炭,并和和疑似金属渣的东西混在一起扎了个药包。
“谢了!”三郎拎着药包上面的绳子下意识晃了两下,“我没有这里的钱诶。你等我从口袋里找一下?”
“不用。”卖药郎却已经重新背起了药箱。那些自动翻开的抽屉和盖子在被他提起的瞬间啪啪合上,而他本人也像是对刚刚的一切毫无兴趣、只是步伐平稳地走出门,连拨开已经变成了堵门物的万事屋众,动作也轻飘飘的。
“我之后会来复诊,到时再支付诊金也是一样。那我就此告辞了。”
说完,他回头朝着三郎轻点了下头,和木屐的哒哒声一同远去了。
长着一头银色天然卷、连名字都是银时的青年看着卖药郎很快就融入人群、再难寻觅的背影,忿忿不平道:“连退场都要耍帅吗。就算声优是樱井孝宏的配置,我也是杉田智和啊!*”
“比起这个先见委托人吧?”志村新八推了推眼镜。
“他不都说了没有钱吗?”坂田银时木着脸走进去,拖了张凳子直接坐在三郎面前,“什么事?宫野真守。*”
“宫野真守个头啊委托人不叫这个名字吧!!”
三郎:“嗯,我叫织田信长来着。”
志村新八沉默两秒,果断选择进入正题,一脸镇定问道:“所以你是有什么事要委托?宫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