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对于郭图极为不满。
这才几句?便将目的暴露出来,便是沮授真有问题,岂能够在这里表现出来?
何况郭嘉说的没错,沮授地位比他们两人都高,何须向他们解释?
因此他便想着卖沮授一个面子,便拉着赵云坐下。
赵云冷声道:“不敢搏将军美意。”
“只是监军大人如今深陷危险,身为侍卫,怎能饮酒?”
“嗯?”
“这话何意?”
赵云道:“莫要将人当成傻子,难道这得月楼内没有安排刀斧手吗?”
这话落地,沮授脸的笑意也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则是阴沉的脸色。
“淳于琼,郭图,你们好大的胆子,私自用兵,想要造反不成?”
淳于琼脸色大变,心中更是暗暗叫苦。
狠狠地瞪了一眼郭图,赔笑道;“这话从何说起?”
“外面那些不过是为了保护监军大人,保护我们的安全,何来造反直说?”
“茂才先生位居监军之位,谁敢对您动手?”
“若您不喜欢,将其喝退也就是了。”
话说完,不等沮授开口,淳于琼朝着外面冷声喝道:“都给本将退下去,该干嘛干嘛!”
“今日乃是接风之宴,莫要打扰我们的雅兴。”
他这话一出,得月楼内隐藏的数百刀斧手均都一一散去。
郭图满是无奈的看了一眼淳于琼,心中暗恨。
按照他的想法,不管今夜沮授是否投敌,先将罪名给立,等袁绍回来,他再添油加醋一番,不愁将沮授搬不到。
谁知道这才三言两语,淳于琼便被吓到了,真是无胆鼠辈。
心中暗骂,可郭图也无可奈何。
不过被沮授给揭破心中之意,他也不好意思继续陪在此地。
起身拱了拱手,郭图道:“今日我身体偶感不适,就先行离开。”
“诸位在此吃好喝好。”
说罢,便要起身。
沮授拉着郭图,一脸笑意道:“要走也要将杯中之酒喝了吧?”
“何况我正要与二位说件大事,不如等我说完,再走,如何?”
说着话,沮授将目光看向一旁的赵云。
赵云嘴角微微扬起,他知道动手的时机到了。
默不作声的靠近淳于琼。
郭图眉头一皱,并不太明白沮授的意思。
“此言何意?”
“咱们之间还有何话要说?”
沮授将手中之酒一饮而尽,朗声大笑道:“郭图啊郭图。”
“枉你聪明一世,到现在却糊涂起来。”
“嗯?”
“糊涂?”
“什么意思?”
沮授眼中闪出一抹杀机。
“子龙将军,可以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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