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放下手,满脸严肃地摇头,“不严重,许是过个把时辰,殿下就无事了。”
沈珺瑶紧绷的心脏就像是突然被扎破的气球,倏地瘪了下去。
吓死她了。
见状,焦灼得意笑开,“殿下无需担心,虽然您体内尚残留些迷药,但只要喝几副老臣开的汤药,老臣保证帮您彻底清除干净。还有啊,不知您是否方便……”
他还欲说什么,却在东方白的注视下,讪讪闭嘴。
“既然需要汤药,去准备吧。”他淡声下令,不容拒绝。
焦灼当即收敛起自己的不正经,应了一声,拿着药箱麻溜退下。
沈珺瑶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后,视线落在身旁的男人身上。
每次看向他,他的脊背都是板正挺直,也每次都在看着她。
“想说什么?”
这次是他率先移开了视线,在她对面坐下,手指拎起茶壶,为自己倒茶。
沈珺瑶的目光随着男人的动作移动,她想问的可太多了。
他刚才不让焦太医说的是什么?
他怎么会去赏菊宴,他对于她中了药的事情怎么一点儿不惊讶,他都不问问她在赏菊宴上遇到什么吗?
唇瓣动了动,犹豫又犹豫,她选择了听起来最平常、最好回答的问题,“殿下怎会去到赏菊宴呢?”
东方白神色不变,“接你回府。”
沈珺瑶在心中猜测着各种可能,比如有要事进宫路过而已,比如临时起意想去看看菊花。
但是这些猜测都不如他简单四个字来的振聋发聩。
“仅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