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宰,那是分分钟的事。
辛夏撇嘴,假装大度道:“给不起两万就算了呗,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看我干嘛?”
说到最后,清韵的声线沾染一线委屈。
傅锦笙对上她纯净不染一丝铅华的杏眸,心跳声又不对劲了,像激昂的鼓声。
且罕见的,他生出保护欲来。
辛夏以为他沉默是在想怎么赖账,嘟嘟囔囔道:“唉,我看着站的好好的但全身痛,去医院检查要钱吧?”
“我和你瞎站这儿唠这么大会儿嗑,误工费不算吗?”
“我大晚上受这么大惊吓,精神损失费总要吧?”
“我……”
辛夏小嘴叭叭又要说什么,傅锦笙飞快打断,“赔。”
一个字,果断坚决,犹如仙音。
辛夏前世的毛病又要犯了,想抱着他的大腿喊他爸爸!
许是辛夏的视线过于炙热,无声胜有声,傅锦笙脱口而出,“我没你这么不孝的女儿!”
一直背景板的司机终于左右晃了晃脑袋,“?”
辛夏笑得谄媚,“帅哥,微信还是支付宝?”
傅锦笙朝司机使了个颜色,端的还是那副狂拽懒散的模样。
辛夏懂事的对着司机大哥举起了手机。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