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听,这问题也不小啊,这是被怀疑了,“陛下,臣还是不敢相信,此事还是要多方查探才好。”
朱由校道:“查当然是要查的,可如今还是先想办法将他调离为好,不然,将帅联合为祸,祸更大啊,就算是能够平乱,辽镇可就真的毁了,包藏祸心的野心之辈,死有余辜,只是可怜普通兵丁,子民!”
孙承宗,毕尚书两人已经震惊的麻木了,要不是说出这话的是皇帝,两位大臣一定以为他疯了,可从朱由校的口中说出来,两人虽然从心里不愿相信,理智觉得可能辽东真的出问题了,而且问题还不小,毕竟,除非朱由校疯了,才会拿这样的事乱说,可看朱由校一切正常,一点没有疯狂的样子,“陛下。”两人只叫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朱由校平静的说道:“朕刚看到锦衣卫密报的时候,朕也不敢相信,朕的辽东巡抚,辽镇总兵官,文武将帅,竟然背着内阁,背着朕,暗中与建奴有着联络,真正是朕的好臣子,大明的好官将啊。”
虽然说的平静,孙承宗,毕尚书两人还是从话语中感受到了无形杀机,两人相信,要不是陛下对目前的局势忌惮,引发辽镇大变的话,早就将两人锁拿进京了,只是有辽镇在,陛下一时无法。
“会不会是锦衣卫中间出了问题。”
“不会,锦衣卫内部已经多番查过了,没有问题,而且,建奴联络的信使从辽镇总兵祖大寿府邸出来后,被锦衣卫擒获,秘密审讯处死后,担心引起建奴等警觉,特意伪装现场,几日后,竟然有人专门找过来,替信使收尸,你们可知道,替建奴收尸的,虽然是明人,可他们是第一降将李永芳部下,早就投降了建奴。”朱由校说道。
孙承宗两人已经震惊的麻木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辽东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朱由校继续道:“信使供认,此来只是替建奴送一副书信给辽东巡抚袁崇焕,信使离开后的第二天,辽镇总兵官祖大寿就借巡视城防,商讨粮饷一事,前往宁远,见了袁崇焕,到如今,辽东没有任何消息报,只是不停的催要粮饷,与其拿粮饷养这样不确定的辽镇,不如用来扩充京营。真要情况有变,大明还有京营作为最后保障。”
孙承宗沉默了下,“这可如何是好,那辽东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