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事情了结,东厂又来插一杆子。东厂提督太监魏忠贤亲自坐镇,竟然在运河公然设卡要钱。那可是以前的九千岁,权倾朝野。现在虽然大不如前,根本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县令招惹的起的。
淮城县令也没有招惹的心思,你要设卡就设卡,你要从运河捞油水就捞,我把脖子一缩,看不到,反正运河的油水,也跟我小小的淮城县令没关系。
你们爱怎么斗,怎么玩,随意,不要带我就好。可跑回来的捕快带来的消息,淮城县令心情就不好了。
这帮设卡的,竟然打死了人,扣了船,看那船头还挂着认旗,显然是有背景的。
自己的辖地死了人,淮城县令再也躲不过去,只好一边派人向同城的知府衙门通报,一边赶紧赶往哨卡现场,看看具体情况。
紧赶慢赶,把抬轿的跑的都要断肠了,等到了地方,还是迟了,知府大人竟然先到了。淮城县令心中麻麻比,在望了下被扣的船头挂着的认旗,心中就更凉了。马币的,一边是东厂魏忠贤,一边背后是有亚圣之称的小朱家,淮城县令只能暗叹倒霉,想着法子脱身。
还没等想好对策,就听得前方喧哗起来,大叫着知府老爷落水了,赶紧赶了过去,等淮城县令赶到近前,顶头司知府大人已经被捞了来,正在实施抢救,一番忙碌后,知府大人还没醒转,好在郎中宣布,知府大人大约无碍了,需要静养就好。于是,淮城县令眼睁睁的看着知府老爷被送了轿子,一溜烟的消失在了远方。
淮城县令才回过味来,暗拍大腿,我怎么就没有早点想到这个法子,不然我现在就可以像司那样,躲在后衙静静养病,躲过风雨,坐观风云。
……
求鲜花,求收藏,求评价等各种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