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亲贤臣,远,正朝纲,如此人心向善,我大明自然长治久安。”孙承宗说道。
“如今东北建奴年年宼边,如何平定东奴。”朱由校问道。
“陛下,东北建奴虽强,可只要我大明修城啄堡,以辽人守辽土,自然可以逐渐缩小建奴活动的空间,最后将之消灭。”孙承宗说道。
“不知道先生有没有算过,修筑这些城堡,需要动员多少民户,要耗费多少钱粮,又需要掉多少兵丁护卫。”朱由校问道。
“我大明富有四海,丁口亿万,区区钱粮,自然能凑够。”孙承宗回答。
“真的是区区钱粮,辽事每年耗费钱粮数以百万记,如今修筑了几座城堡,照此计算,等困死建奴需要耗费多少钱粮,先生真的算过吗?”朱由校问道。
“这。”孙承宗说不出来,他的秉性如此,不会胡说。
“况且先生忘了,如今的辽东还有敢与建奴撕杀野战的兵将吗,有也不多了吧,如果建奴乘修筑到一般的时候出兵,来一个围魏打援,先生,是救还是不救?”朱由校继续问。
“这!”孙承宗不知答什么才好。
“我看就是有再多的钱粮也填不满辽东的胃口吧,再说,每年送往宁锦的钱粮又有多少到了低层小兵的手中。”朱由校在问。
孙承宗的额头冒出了汗水。辽响这条巨大的利益链,陛下怎么会知道。
“以后辽响消减三层,移做他用。”朱由校说道。
“辽响恐怕消不得。”孙承宗艰难的说道。
“消不得吗?那就以先生之意,朕泛了,先生,朕认你为户部尚书,入阁办差,辽响,就拜托先生想办法了,户部没钱了。”朱由校说完,转身就走。
孙承宗愣在当场,要说入阁应当高兴,可帝师孙承宗孙大人心里冒出了一股寒意。
……
在帝师孙承宗孙大人进京的时候,正有一队人马乔装打扮,离京南下,正是西厂厂公雨化田率领的队伍,其中除了西厂的一些番子档头,还保刮天残地缺。如今二人正坐在船舱中,弹着乐器,自娱自乐,要不是见过他们出手,谁能知道他们就是顶顶大名的瞎子杀手二人组,这次他们的目标是漕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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