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
“今日请爱卿来,是想问一问,我大明岁入几何,支出几何?太仓剩余还有几何?”朱由校问道?
“我大明赋税,支出自有定例,太仓所余,臣这就去查。”户部尚书纳闷,这是要查账,难道又要动什么大工程?
“好,好,真是朕的好尚书啊,厂臣,下诏獄,抄家。”朱由校突然大怒。
“陛下,冤枉啊,陛下,冤枉啊,微臣冤枉啊。”户部尚书喊叫着求饶。
西厂番子冲进来,根本不管,夹起就走。
“你们也觉得他冤枉吗?”朱由校问道。
“不知户部尚书何事触怒陛下,以至抄家下狱?”户部尚书是他这条线的,丁绍轼硬着头皮开口。
“他是何职?一个户部尚书,连赋税支出多少,太仓是否还有盈余都不知,留其何用,难道留他在位置弄权吗?”朱由校盯着丁绍轼。
“这,这”丁绍轼说不出话来,虽然大家都是这么干的,小到一个县令,平时日常一般都是师爷处理,只是这话真没办法跟皇帝说。
“户部尚书糊涂无能,未必弄权。”黄立极决定放弃户部尚书,只是往无能弄,可不能让他往别的方向跑。
“户部尚书无能,户部可还有可用之人?”朱由校问。
“户部右侍郎毕在掩精于部事。”黄立极虽然能力平庸,可对朝堂的人还是很熟悉的。
“宣户部右侍郎毕在掩觐见。”
……
“臣户部右侍郎毕在掩叩见陛下。”毕在掩正在办公,一听召见,赶紧赶了过来。
“爱卿平身,今日叫爱卿来是问问,我大明赋税几何,支出几何,太仓是否还有盈余?”朱由校问道。
“禀陛下,我大明赋税折银约460余万俩,支出达600万俩,太仓还剩三十余万俩,不过官员俸禄,九边饷银,辽东辽响需100多万俩,到下月缺口约百万俩。”毕在掩业务熟练,张口就来。
朱由校还是比较满意的,大明朝,想找做实事的不多了,“缺口如何解决?”
“请陛下发内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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