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他毛遂自荐说道。

季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学习就是给我帮最大的忙。”抬脚就往外走，李柔然赶紧跟在她身后。

两个人在校门口，季戎叫了一辆车坐在后座，靠在后座上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李柔然，

“你家地址。”

李如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要帮助自己，但是却连忙报出来了一个地方。

车子在一处很偏僻的小胡同停下来，胡同里的每户人家看起来都只有巴掌大的一块小地方。

沟渠里面流淌着臭臭的水，闻着有些难闻异常，走到胡同里就能听到打麻将的声音，却不是那种和谐的碰撞麻将声。

声音有些震天响，一群大老爷们儿的声音嘶吼着。

破旧的木门虚掩着，几个男人的谈话的对话声音恶心不堪，

“那个李黄一把她闺女都输给我了，咱也不知道学霸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他什么时候才能把小姑娘带过来，听说他姑娘学习可好了，你们有摸过18岁的雏儿吗？”

旁边的男人跟着桀桀地笑出声，

“哈哈哈哈，咱们可沾了你的福气了，等他把他闺女弄过来，咱们就都有福气了，到时候你给他扔几千块钱就行了！”

“那个女孩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打扮打扮估计也好看。”

“哪有什么滋味，女的嘛，把头盖住不都是一样！”

污秽不堪的话透过门缝传到她们两个人的耳朵里，李柔然浑身冰冷，颤颤巍巍的打着冷战，咬紧牙关，眼睛里面满是绝望。

她没想到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那个畜牲之前就开玩笑的说，把自己养这么大，好不容易到了卖钱的年纪了却还非得要好好学习，说她是乌鸦想上枝头变凤凰，一个人家的人怎么可能上得起学？

她甚至不敢相信她是这个畜牲的女儿。

有人走到门口来看到了两个女生。

李柔然脸上挂着泪痕。

看起来好不可怜。

想到他们刚刚说的那些话，这才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哥，“小姑娘回来了，嘿，他还真有本事，真把自己女儿输给我们了。”

被叫的人走到门口来，上下打量了一眼李柔然，李黄一给他看过照片，女孩长得不算太好看，却瘦瘦高高，又是个雏儿，这笔买卖他怎么做都不亏，搓了搓手，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朝着她靠近，“你爸打麻将已经把你输给我了，从今以后就跟着我吧，我对你好，给你买吃的买喝的买穿的，就不上学了啊。”

李柔然哭着摇头…一个劲儿的朝着季戎的方向退着，拉着她的衣袖泣不成声，

她为什么会有这么混蛋的一个畜牲爸爸？

那个男人看着季戎这张绝美的小脸，眼里面闪过一抹惊艳。

就这个年龄的小姑娘都已经这么好看了，再长几年长开了得多好看？他朝着李柔然把手探过去，顺手想摸上旁边的季戎，趁机可以揩油，

季戎冷笑一声，慢悠悠抬脚狠狠踹到了他的腹部，就感觉肚子上一股大力朝他踢过来，

狠狠的摔在地上。

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