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若没有察觉到此时两人是有多亲密,她只是难受的动了动,可哪成想尉迟寒脸色越来越沉,仿佛就快要随时爆发出来。
“别动!再动我就把你摁进水里!”
被他这么厉声一吓,林初若哪里还敢动,只能像个鹌鹑一样乖乖听话。
尉迟寒强迫自己掩下心中那股不知名的燥热,松开林初若,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尉迟寒离开的背影,林初若抓着湿哒哒的头发,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大佬的情绪也真是喜怒无常,上辈子怕不是个女人吧!
没有尉迟寒在身边看着,林初若自然也没敢一个人在水里游,跟着上岸后便回了竹屋。
好在之前有先见之明,在竹屋里备了几套她的衣服,才不至于像第一次一样狼狈得很。
换好衣服后,林初若在竹屋转了一圈也没看见尉迟寒,嘀咕两声便想起一件事来。
她朝周围看了一眼,见没有其他人就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打开柜门,拿起两件叠放整齐的衣服看了看,眉头就一直没舒展过。
随后她又把衣服放回原处,火急火燎的出了竹屋,直奔账房。
“尉迟寒每月例银多少两?”
账房管事看见林初若,刚想叫一声小姐就愣了愣。
“两?”
林初若点点头。
“小姐,您忘记了吗?前几个月您特别来账房告诉小的,要把尉迟寒每月的例银从二两变成二十文钱,您不记得啦?”
二十文钱?
就出去买笔墨纸砚都不值这个价!
林初若小脸顿时一皱,所以尉迟寒现在如此寒酸,吃不饱穿不好还是原主造成的。
难怪当时她撕烂尉迟寒衣服时,他脸色那么黑,还有他柜子里的那些,就好像轻轻一扯就能坏掉一般。
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哟!
林初若不禁暗暗懊恼,原主简直就是在往死里作!
难怪尉迟寒功成名就后,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咳咳,这样,从下个月起,不,从今日起,尉迟寒的例银涨到每月二十两。”
“二十两?”
账房管事瞬间瞪大了眼,这也涨得太多了吧?
“怎么?二十两是少了吗?那就涨到三十吧!”
反正林府有钱,不在乎这些。
要是能用钱收买尉迟寒,林初若也是觉得可以的。
“大小姐,三,三十两会不会有点多?”
就二老爷一个月也没三十两银子,他尉迟寒能给这么多吗?
似乎瞧出了账房管事的疑惑,林初若不满的嘟了嘟唇,“三十两难道林府还出不起吗?要是实在不行,就从我的例银里面扣,若是祖母问起,你就说是我的主意!”
账房管事本还想多说什么,见林初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只能点头答应。
随后林初若又去自己的库房选了几匹上好的布料,连忙让绣娘赶制新衣。
下个月就是乡试了,总不能让尉迟寒穿着寒酸的衣服前去。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指不定还能让考官留下一个好印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