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玉手被魏澂筠反复把玩,胡宝妗借着力道站起身来。魏澂筠低着头,烛光摇曳,脸上神情不明,胡宝妗心底跟着忐忑不安。
忽地他猛发力将她拉进怀中,指尖落在她的眉间,一路朝下,描绘至一点朱唇。
魏澂筠突然间凑近,欺压上来,柔唇堵上她的唇。胡宝妗张大眼睛,眼里的慌张一闪而过,虽还有青涩中,但也也缓缓回应着他。
魏澂筠不由得挑了挑眉,眉宇间染上笑意,又舍不得松开唇间柔软,“妮子有了长进……想我救你哥哥…可得看你尽心的如何。”
尾音没入唇齿间。
他的唇很暖,力道时轻时重,一时间叫她有些迷惘,如同海中飘着的一缕浮游,随浪沉浮。
又过了一会,魏澂筠才松开胡宝妗,笑意吟吟看着她。后者大脑一瞬间空白,贝齿咬唇,秀眉紧蹙。她进来时,将门带上了,外面人也不敢进来。
胡宝妗缓缓站起身子,款扭腰肢,纤细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掐,眸光跟着其动作开始有了变化。
从前李氏专门从甘州聘请名师,教导秦宝婳舞技。甘州舞以腰为主,不仅要软,还要会发力。无奈秦宝婳骨头太硬,又加之看不起伶人艺伎,气的李氏直跳脚。
她以为是李氏年轻时喜爱此舞,自己练不成,就像叫女学会。为讨好她,即便没有名师教导,她就私下里自己苦练基本功,想着哪天要是成了,既是一个惊喜,也算李氏有一个女儿能圆了她这番心思。
拧、倾、仰、俯、转,日日都是练到深夜,次日一早还得被秦老夫人叫到福寿堂。
最后只学到几支舞曲,就因为玉娟提前告知李氏,害得她被李氏训诫一番不说,还闹得慈安侯府奴仆皆在私下里笑话她,正经小姐没有个正经小姐的样子,反去学伶人的活儿。
没想到如今一语成谶,她真吃了这碗饭。
心底苦笑,动作上却愈发大胆。没有丝竹管弦之声,她就自己轻哼,随着动作愈发大胆,身上衣裙也一件一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