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意志力顽强些,时伊觉着自己今天怕是八九不离十玩完了。
这该死的破游戏!
简单做下休整,彼时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响,好在临河,还不至于被饿死。
——
另外一边,断了一条手臂的刀疤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刀疤靠着稻草堆呵斥呵斥的喘着粗气,鲜血已经将衣衫染红,钻心刺骨的疼痛让他分外清醒。
想起那个男人的眼神,刀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简直……不是人!
好在他有张底牌道具,要不然今天得交代在那!
想着,刀疤跌跌撞撞的站起身,环顾四周,这传送到的地方应该是一户农院,可寒酸破落的小院子,就连土垒起来的墙壁都到处是大大小小的孔洞,翻箱倒柜,刀疤也没有找到可以止血的药物。
彼时已经因为失血过多产生了眩晕感,若是再不止血,刀疤明白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一口落了灰的铁锅让他看到了一线希望。
忍着剧痛摇摇晃晃的走近,也不管干不干净了,直接翻过锅,一把薅过一手的锅底灰,转手就洒在断臂山。
可效果几乎是微乎其微。
血,还在流。
刀疤咬咬牙,一股脑儿将断臂蹭在锅底上,直接沾满了黑乎乎的锅底灰,忍着剧痛,哪怕汗水流淌,也不敢停下。
或许只能说他真的是命不该绝。
用布条抱住的手,终是止住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