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白?”
洪帅试探着叫了对方一声。
白晓晨看出洪帅给她这个老同学认出来了。
但并没有自卑。
而是开朗的大笑说:“哈哈,洪哥,你还记得我吖!”
洪帅哑然失笑着点了点头。
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一失语。
他便讲了不太礼貌的话:“你怎么胖成这样了?”
白晓晨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开朗模样。
和洪帅开玩笑说:“这都要拜你当年的一球所赐啊!”
“啊——?!”
洪帅拉长声音。
严重懵圈了。
难道说……
白晓晨变成现在这副“球”样。
是被原主当年那一球给害的?
见洪帅被吓的下巴都要掉到地。
白晓晨赶紧用她肥大的手掌不见外的拍了拍洪帅胳膊。
笑说:“哈哈,我跟你开玩笑的啦!我后来得病了,必须打激素治病,打着打着,就成现在这样了。”
白晓晨诉说这些伤心往事。
就像在说家常一样悉数自然。
完全没有自怨自艾的意思。
她身这份乐观和洒脱的精神,还挺感染洪帅的。
洪帅忙不迭的给这位老同学请进门。
白晓晨一踏进院门就赞说:“洪哥,你这家这小院真好!还有大树能乘凉……哎?这是松树吗?”
白晓晨指着足有两层楼高的大树问洪帅。
洪帅讲说:“这是柏树。松树的叶子是针状的,柏树的叶子是这种鳞状的。”
“原来如此。”
白晓晨受教道:“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家种这种大柏树的呢。”
说实话,洪帅也是第一次见有人家种柏树的。
这种树一般都是中在墓地守陵用的。
没有人把这种树中在家里。
但原主家就是中了。
还给养大了。
连砍都不能砍了。
要是砍了会被重罚。
于是,他家本就不大的院子,就只能忍受这棵大柏树的遮天蔽日了。
他家虽然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
但建在了口袋胡同的最死角。
在里面生活住着挺憋屈的。
他家这院子不是那种深宅大院。
只是个十几平米的小院子。
院内一间正房、两间厢房的格局,倒是方方正正的。
但房间面积都很小。
最大的正房,使用面积不过20平米。
两间厢房都只有10平米左右。
他家还在院子里私搭了小厨房、卫生间和储物间。
搞的空间格局相当局促。
这样的生活居住条件。
在帝都来说。
算是比较一般的了。
这小院胜就胜在是市中心。
位于西城最重点的学区。
还在什刹海景区里。
这要往外卖。
挂两千万,分分钟就会被人抢走。
但洪帅并没有卖了原主家这套小院的念头。
他不拖家带口。
一个人住这种小院可舒服了。
又接地气。
这种院子他要是卖了。
想再买回来基本就不太可能了。
这种小院在帝都出一套就少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