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贾张氏眼睛一转就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我听说今天厂里又有等级考试了,你考过了吗?要是过了,我的棺材本可就要加钱了三块不行,要五块,过了一级,那可就是三十一三块钱了,我拿五块钱不多。”
贾张氏的话,让秦淮茹脸都黑了,她这一次又没有考过,或者说她的技术过了,但是车间里不给她升级,管升职的郭大撇子想要占她的便宜,就是不让她升级。
看着不答话的秦淮茹,贾张氏明白了,“这农村来的就是不行,考个级都过不了,我儿子东旭在的时候,二年就考到三级了,那可是拿着四十五块二的工资,你呀,真是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连个四十块钱的工资都拿不到,你说你还能干什么!”
听着贾张氏的话,秦淮茹立刻就捂着嘴就跑出去了。
在她出门的时候,贾张氏还喊了一嘴。
“对了,李新武不是过了五级么,他买了一兜子卤味,你去要点过来,他这么大个人了,看我们家困难,也不知道送点过来,还让我们去要真是个不懂事的,不用多,要一半就行,他家就他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别放坏了。”
秦淮茹一听就直接哭出来了,他们家和李新武家是真的关系不好,见面都是不说话的,现在过去要肉,她可没有这个脸的。
所以一出门她就在傻柱家的门口哭了出来。
傻柱正在屋里炖着鸡呢,听到有人哭,就跑出来了。
傻柱一出来就看到了捂着嘴在那里哭哭泣泣的秦淮茹。
“姐姐哎,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在这里哭了呢?”
傻柱是最见不得秦淮茹哭的,这一看到秦淮茹在那里哭,他立马就附去了。
“没事,傻柱,我就是难过,今天厂里考级,你知道吧。”
“知道,今天厂长他们吃饭的时候,还说起这事了呢,咱们厂出了一个最年轻的五级工,附近的几家厂子厂长可羡慕了,那么年轻的五级,四九城都找不到,都说是以后的八级工种子,甚至干部待遇的九级工都是有可能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秦淮茹哭的就更大声了。
“诶呦,我的姐姐,你怎么又哭了呢。”
傻柱这一下是彻底的手足无措了。
“我哭我自己,人家李新武一考就过了五级工,我这连一级工都不是呢,我不该哭么?”
秦淮茹说完就推开了傻柱,“你也是个想要占我便宜点,那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被一大爷拦住了,然后我考了三年都不让我过一级工,你说我不到一级工。养这么一家人我容易么,孩子孩子馋嘴,老人老人馋嘴,这又要吃卤味的,我哪有钱呀,就是有钱,那有肉票呀,一个月才二两肉票,一家五口人怎么吃呀。”
一听秦淮茹的话,傻柱就明白了,这是贾张氏馋嘴了,不过他没有说什么贾张氏馋嘴的话。
他也是知道该怎么占小便宜的。
傻柱立刻跳起了脚,“什么那郭大撇子想要占你便宜,姥姥,我这就去收拾他去!”
实际傻柱会去收拾吗,会,但是不是现在,现在的他在干嘛呢,正在享受着和秦淮茹间拉拉扯扯的碰碰摸摸呢,至于郭大撇子,找个机会在弄就是了。
秦淮茹也没有想到傻柱要去打郭大撇子,她想的是让傻柱给她钱买肉去。
所以她现在也急了,她不停的拉着傻柱的胳膊和身子,不让他出去,还不停的劝着他,生怕傻柱真去动手了,那可就麻烦了。
她也没有察觉到,这是自己养的鱼在吃自己的豆腐。
或者说秦淮茹并不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