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那边。
秦淮如醒来看到自己婆婆贾张氏不在屋里。
心中瞬间意识到不对劲。
掀开被子,穿鞋就朝后院跑。
中院易中海也听到了后院的动静,披着蓝布棉袄走了出来。
易中海前脚到后院。
前院的闫埠贵就慌慌张张地也来了。
“这大半夜的怎么了?”
闫埠贵一手握着手电筒,一手慌忙地戴眼镜。
直到眼镜戴正,瞧见贾张氏满手的血,瞬间惊讶起来。
“贾大妈,你这怎么搞的?”
许大茂缩着身子在一旁提醒。
“三大爷,瞧地。”
闫埠贵这才低头朝地看去。
地,一断带血的锯条正扎眼地泛着血色光亮。
众人都不说话。
李援朝冷冷地看向贾张氏。
手中的手电筒朝自行车后轮照去。
后轮轮胎已经瘪了。
橡胶外胎有十多道划痕。
辐条也有一根即将被锯断。
仅剩一丝连系。
“贾张氏,厉害啊,大半夜跑出来划我自行车,还锯我自行车辐条。”
“棒梗不愧是你孙子,你这当奶奶的真是言传身教。”
李援朝说完。
秦淮如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看到贾张氏一手一脸的血。
吓得脸色唰地就白了。
再看看地的锯条。
和自行车后轮的划痕。
秦淮如立马明白,自己这婆婆又惹事了。
“李援朝,你自行车,我明天帮你修好,你别跟我婆婆她一般见识。”
李援朝面无表情地望了秦淮如一眼。
“秦淮茹,我可以不跟她一般见识,但你告诉我,我明天早怎么去班。”
闫埠贵扯着公鸭嗓道。
“走着去呗,之前你没自行车的时候,不也是走着去的。”
看到闫埠贵跳了出来。
李援朝酒劲翻涌。
右手一把将闫埠贵的肩膀捏住。
疼的闫埠贵直呲牙。
“三大爷,你果真是一肚子墨水没出使。”
“我现在有自行车,我凭什么要走着去班。”
“你有的话,你会走吗?”
李援朝三两句话怼的闫埠贵是哑口无言。
“三大爷,你不是当老师的吗?”
“来,普及一下,故意破坏他人财物,这是不是犯罪?”
李援朝在车间经常捏焊把。
右手一使劲,瞬间就让闫埠贵脸色皱变。
“李援朝,你先松手。”
“说。”
李援朝右手手劲一加,直接让闫埠贵身子都歪了下来。
“破坏他人财物,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留或罚款。”
听到闫埠贵说了。
李援朝这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