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拍了一下娄晓娥说道:“女孩子家家的,像什么样子。”又转头对何雨柱说道:“麻烦你了,小何师傅。”
何雨柱这段时间经常到娄府帮忙做酒席,与娄董夫妇和娄晓娥都很熟悉了,娄晓娥此时才十五六岁,性格活泼开朗,有父母宠着,出身巨富家庭,还有一群公子小姐捧着,正是爱玩爱闹赶时髦的时候。
虽然很多富家子弟还是马照跑舞照跳,过着灯红酒绿的奢华生活,但娄董为人谨慎,总是拘着娄晓娥,不让她沾染那些骄奢浮华的习气,这次是那些朋友带着孩子来,他们约着去天安门广场的舞蹈晚会,参加这种活动倒是娄董鼓励的。
何雨柱先做了一锅的扬州炒饭,又调配了几个小菜。几位公子小姐都匆匆吃过,坐轿车呼啸而去。
接下来做的席面倒也不是那种正式的筵宴,几道鲁菜京菜,几道川菜,汤是每人一盅的清汤燕窝,是谭家菜里的代表菜。这还是娄母事先吩咐家里女佣先泡发处理好燕窝,不然时间还赶不及。
接近大师级的厨艺让一众老饕吃得是酣畅淋漓,大呼过瘾。尤其是两位来自蜀地的宾客,对几道川菜大为赞赏。
何雨柱倒是没管他们的杯觥交错,让女佣跟娄母说声,他就准备先走了。娄母过厨房来叫住了何雨柱,请他等一会,娄董有事找他。
何雨柱给自己随手炒了两道菜,在厨房简单吃过,点支烟,又拿出本书,就在厨房静静地看起来。
在没有电脑和手机的时代,他现在却是养成了一个看书的好习惯,随时随身都带本书,利用这碎片时间倒是读了不少的中外名著。
娄董夫妇把客人送走后,把何雨柱请进了书房,女佣沏好茶送进书房,娄母接过放在桌后走出去把门给带了。
娄董喝了口茶后问何雨柱:“小何师傅会下围棋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会一点。”
娄董从书架拿出一副围棋,说:“我们手谈一局吧。”
两人开始边下棋边聊,娄董跟何雨柱说:“小何师傅,回你说的《语录》我专门研读了,受益匪浅啊,不过看官府现在并没有对大商人和工厂主怎么样呀,很多人都是马照跑,舞照跳,依然是过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
说着又给何雨柱递了支烟,接着道:“虽然这次出台了公私合营的政策,却也是采取的赎买方式,有钱人还是享受奢华生活,并未因此受到多大影响。你说的是不是有点那个呀。”
何雨柱憨憨地笑着说:“您是说危言耸听吧。”
何雨柱轻笑一声说道:“其实我对这些不大了解,政治方面的我不懂,我就一厨子,娄董您要和我谈这个我就一头雾水了。我次跟您说的也就是我的一些学习心得。”
娄董心道这小狐狸真会装,嘴里却说:“嗯,我们现在也是聊聊学习心得。你就说说你的学习心得吧。”
何雨柱却是不愿说了,现在离那风云十年还早呢,他跟娄家也没多深的交情,次是因为同情原剧中娄晓娥的遭遇,加近来娄董对他也一直不错,才提了那么一句。
此时只是应付道:“娄董高看我了,我现在还在通读阶段呢,古话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我这才读第一遍,还能有多少心得。”
娄董见何雨柱就是不接茬,也知交浅言深君子所戒,想着还是先拉近关系再说,于是对何雨柱说道:“前两年我的钢厂并入了红星轧钢厂,这次还有两家工厂也准备并入轧钢厂,我也算是轧钢厂的股东,小何师傅在厂里有事可以跟我说一声,我多少还是有些话语权的。”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那今后还仰仗娄董提携了。”
却还是没接娄董的那些话题。娄董无奈,不过目前的形势还好,于是也不再谈这个话题,心里却是想着还是要向杨厂长举荐何雨柱,把他的职级和薪酬提一提,先把人情落到实处,再谈其他的也好谈了。
娄董并没有把何雨柱当做军师谋士,不过是认为这个年轻人有点政治头脑,与他交谈可以给自己一些灵感,随手给一些对他来说不足挂齿的好处就能拉拢,何乐而不为呢。
古时权贵喜欢养着一批食客门客,也就是后来明清民国时期的清客,平时帮忙帮闲,谋划奔走,其中也不乏鸡鸣狗盗之徒,用一点对他们来说微小的代价也许就能换来关键时候的关键作用,很是合算。
何雨柱也清楚自己在娄董心里的定位,并不奢求一个商海沉浮几十年的成功人士能对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推心置腹。而且他多少还有些穿越者面对土著高人一等的心态,你对我多好,我给予你相应的回报,仅此而已。
千金难买早知道,凭借着对历史走向的了解,何雨柱认为关键时候提醒娄董一下,他都占大便宜了,只是值不值得他这么做罢了。
他并不认为娄董能把他当做朋友,也没想娶娄晓娥,那他们之间还能是什么关系呢。几斤猪肉几瓶酒而已,怎么可能让何雨柱冒着暴露自身秘密的风险去帮娄董避免今后的灾难呢,前几天泛泛的点一句已经够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