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见肖长卿如此圆滑,脸上的笑容也得更加的灿烂,道:“哈哈哈!肖侄儿太谦虚了,快快请坐。想当年天下人谁不知你的:蜀江一带向东倾,江上巍峨白帝城。自古山河归圣主,子阳虚共汉家争。”
肖长卿子啊听见这句诗歌后也是尴尬的笑了笑。
这首诗歌名叫白帝城,是当年肖长卿所创,此诗一经问世也是引来世人的关注,再加上肖长卿写出的另外一首野草中的那句“野火烧不尽,春风春又生”,一时间他也是被封为大唐第一神童。
至于后来的事情,许多人也是都知道。肖长卿变成了伤仲永,大唐第一神童变成了大唐第一纨绔。
肖长卿听后也是一脸苦笑。
若是以前有人这样夸他,是真的欣赏他的才情。而现在自从他被挂上纨绔的标签后,再说此类的话多多少少带些嘲讽了。
肖长卿尴尬的笑道:“哈哈哈!张叔叔取笑了。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现在的长卿已是一介废人,靠着父母留下的基业混混度日。”
张睿见肖长卿竟不自知,内心对他的看法也是发生了一些变化。
张睿轻轻地拍了拍肖长卿的肩膀道:“快坐吧!今日咱们只谈风月,不谈实事。”
肖长卿看见小二端上了酒,也是一副十分激动的表情:“好呢!”
随着时间推移,天色也是渐渐暗淡,而肖长卿和张睿父子二人也是喝的伶仃大醉。而他们三人一起喝酒的消息也是被传入了长安城内。
大唐第一名将李靖府内,昏暗的灯光下,手上的皮肤干皱的像纸团的李靖,手里拿着毛笔正在绘画着江山社稷图。
一位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手中拿着一封密信,脚步十分着急的走到了李靖的书房前。在来到李靖的书房前后,中年男子一脸着急的敲了敲书房的门道:“父亲,益州那边来信了。”
在书房内李靖听见长子李德謇的声音后,道:“知道了,你稍等一下。”
说罢,李靖将毛笔放在了笔架上,然后将社稷图轻轻地卷了起来,收进了起来的空间戒指之中。
“进来吧。”
在一切都收拾完毕后,李靖对着书房外的李德謇说道。
门外李德謇在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脚步着急的走到了李靖身前,然后将密信递给了李靖。
李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打开密信,在将密信内的内容阅读完后,将密信递给了李德謇。
李德謇在看后面色十分难看的皱起了眉头,道:“张睿父子二人宴请肖长卿?难道他们都不知道百官们对有肖长卿意见吗?”
李靖听后轻抚了一下胡子,道:“现在这件事情就变得有意思了起来。不得不说肖长卿这小子还是有些头脑,而张睿也是老奸巨猾。”
“若肖长卿在益州境地出事,那么陛下肯定会降罪于他们。而若他们亲自护送肖长卿回京,陛下不仅不会怪罪他们,反而还会对他更加的重视。毕竟他益州势大,又近边境与长安,一直都是陛下的心腹大患。若他们肯主动离开益州,也特此证明了他们对陛下的忠心。”李靖一脸欣慰的说道。
而李德謇听后,则是一脸皱眉道:“可是,若张睿父子全程护送肖长卿回京,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