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是不是在说自己可爱，对，你是我见过最好看最可爱的凤凰。”

“不是可爱，是霸气。等我原型恢复了，吓死你。火红的羽毛，尖利的爪子，漂亮的不可方物，你就等着亮瞎眼吧。”

谢岐峥眉眼温柔下来，脸颊动了动，擦着苏锦划过，软乎乎的小团子，就是原型也可爱极了。

苏锦悄悄后退了一步，他可是听周末说了，要给吃的才能亲密的，要不然就是耍流氓，是不道德的。

“龙龙，我想吃零食。”

谢岐峥突然起身，拿着一张白纸出来，旁边是晕好的墨汁。

“小凤凰，你会写字的对吧，来吧，要什么都给你。”

“辣条，薯片，冰可乐。”

“唔，凤凰不是非醴泉不饮吗，怎么会喝冰可乐的。”

苏锦写完很自然地把爪子递给谢岐峥擦，轻轻叫了一下，婉转悠扬，小刷子一样让谢岐峥的心痒痒的。

“那有什么，我这两天看电视里大家都喝的，好像叫什么快乐神仙水。神仙喝的我为什么不能喝，我要嘛，龙龙。”

苏锦小脑袋在谢岐峥胳膊上蹭来蹭去，眼神也变得湿漉漉的，扇子模样的睫毛微颤，可怜兮兮的。

“好，买。哝，一起看看要什么。”

送外卖的界面花花绿绿的，很多东西苏锦都不认识，他只要了几样他在电视上见过的。

谢岐峥干净利落下单，拎着苏锦放在手心上，原本纯白的衬衫染上了漆黑的墨。自知做了错事的小凤凰还不停擦着，更加晕染开来。

“走了，洗澡。”

干净的小盆里放好热水，调好水温谢岐峥才把苏锦放进去。小鸭子在水里游来游去，水面上还飘着些许花瓣。

苏锦思考了半天才想明白为什么这个场景眼熟了，电视里奶奶给小伙子洗澡的时候就是这样。

“谢岐峥。”

“嗯？”

“你能听懂我啾啾啾的意思了？”

谢岐峥身子一僵，差点暴露了。他勉强稳住，又把苏锦身上的泡沫揉开一些。

“小凤凰，你啾啾啾的，是水温热了还是我力气大了，要是水热啾两下，我力气大你啾三下。”

“啾啾啾啾。”

“那就是没事了，乖乖的，我很快的。”

“谢岐峥，我不是小孩子，只有小宝宝才会用小鸭子的。”

苏锦拿脚踢了一下小鸭子，正好触碰了开关。

“孤寡孤寡，孤寡孤寡。”

苏锦毛茸茸的脸都变形了，怎么鸭子跟青蛙叫的差不多啊。

“小凤凰不喜欢鸟类吗？那我拿了。”

鸭子：你才鸟类，你全家都是鸟类。

鸭子是谢岐峥刚刚偷偷幻化的，拿出去趁着苏锦不注意又变成了梧桐叶。

层层叠叠的梧桐叶飘在水面上，像一叶扁舟走远又被牵引着回来。

“好了，站好，给你吹羽毛了。”

暖风嗡嗡的声音让苏锦舒服地爪子都张开了些，嗓子痒痒地，不自觉又唱了起来。这次是谢岐峥没听过的调调，听着还挺别致的。

“龙龙，这是我新学的，好像叫《伤不起》。我看艾玛微里这么说的，特别好唱，你觉得好听吗？”

苏锦身子都快要扭成麻花了，谢岐峥只能昧着良心嗯了一声。确实伤不起。

“我去拿下外面，你在这等我。”

苏锦哪里是老老实实的性子啊，身上干透了就飞到卧室里去，缩在谢岐峥的被子假寐。

咔哒。

“小凤凰？”

“是我是我。龙龙，你的床怎么软了那么多啊，好像在云里一样。”

谢岐峥失笑，还不是昨天晚上某只小凤凰睡得不安稳，他才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