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白拂指指简陋院子,“既然是求学,就应该有个尊师重道的样子,把老师关起来真心不像话。”
事情都这样了,怎么也得争取住得舒坦些。
中年男人忙点头应是,喊来人将隔壁院子打开。
中年男人带白拂几人过去时,还有几个婆子在添放物件,院子里有棵桃花树,正对着主屋里的书桌,倒也有几分意境。
“这几个房间都打扫过,你们可以自由安排,院子和附近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他顿了顿,又道:
“你们中的毒只有我能解,只要每天按时吃药,一个月后会完全解毒,不会留下后遗症。”
这是想先小人后君子?
“我们如何信你?”姚二哥蹙眉问道。
说实话对方若不说他根本没察觉到中毒,这说明对方要么在骗人,要么是个用毒高手,对药物毒性把控得异常精确。
“信不信由不得你!”
红衣女子见不得自己人被质疑似的,不耐烦喝道。
“阿古丽!”
中年男人拉住红衣女子,上前一步温声解释:
“我知道想让你们相信很难,下毒是我们不对,但我们也有苦衷...”
苦衷不苦衷的白拂暂时不太想知道,懒懒出声打断他。
“苦衷不苦衷我们自然不知道”她说,“但我实在好奇,你们用这种暴力方式请先生是为了省学费吗?”
这话说的,中年男人被问得一噎。
不知是羞的还是急的,他顿时面色绯红,红衣女子看到了,不假思索再次上前反驳:
“不关玉郎的事,因为我们家族有规定不能出山,这山里也少有人进来,我们自然只能劫你们!”
白拂意味深长哦了一声。
这一男一女的互动已经透露事情有内情,但...把劫人说得这么无辜也是够清奇的。
“那你们有钱吗?”
她继续问道,“外面世界请先生可不便宜,特别是这位公子,可以未来状元之才,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请到的。”
名师特讲可不便宜,加上被劫的精神损失费...白拂下意识打起小算盘。
姚二哥几人目瞪口呆,状元之才,他们怎么不知道?
那白衣美公子也意外地撩起眼皮看过来,倒不是对状元之才有什么异议,而是诧异于白拂的理直气壮和理所当然。
他们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