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启从二楼下来后就径直来到了他们对面坐下,手中还拿着一沓厚厚的资料以及几张白纸,而沏茶后就在研究自己事情的羿辉自然也又挨了几个巴掌,现在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按照傅启的说法就是,让你接待客人你不好好接待,又跑去研究你那些神乎其神的东西,该打。
“老头子我呢,邀请二位主要是因为想对于二位的契约情况进行一番了解,其实在二位之前,我们也曾研究过许多东方系奏者的觉醒情况,已经对于如何觉醒有了大致猜想,只是需要一个通过实验造就出的结果来证明罢了。”
萧彻见状连忙挥手道:“傅先生谦虚了,如果我们能够为傅先生的研究提供帮助那自然是荣幸之至,这不仅是帮助我们华夏古乐曲崛起,也是对全人类的防线力量进步贡献了几分自己的力量了。”
傅启见萧彻这副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萧彻小同学这可是过于恭维老头子我了,我这些小研究哪里能和国家大义扯上关系,更别提为人类做贡献了,只是一些心血来潮而导致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研究罢了,倒是萧彻小同学对于这研究有何见解。”
萧彻沉吟一声,对于之前的契约他事后自然也研究了一番,见傅启询问也不隐瞒,而是将自己的猜想托盘而出:“其实,我们二人的契约全然是一场意外,但我事后也有在思考过,也和陈辞讨论过,我们二人的想法也是出奇的一致。”
萧彻的目光看向了陈辞,陈辞点头应答,萧彻转而又继续开口道:“我想应该是当音乐家和奏者的心境与所弹奏的乐曲达到一种共鸣之时,奏者就能够利用这首乐曲的力量来达到觉醒。”
傅启听到他们的猜想忍不住的点头称赞:“你们的想法和我的研究结果已经极其接近了,东方系的乐曲并不比西方系的那么自由,而是有着独属于我们的规矩,只有达到了某种条件,才能够促使奏者觉醒。”
傅启在自己手旁的白纸上画了一个围栏,又在围栏上画了一个锁,而后在围栏外又画了一个钥匙,看向萧彻二人。
“这个围栏内,就是我们所有的东方系奏者,而这个锁,就是各个乐曲的规矩,那么这把钥匙呢,就是我现在所研究的方向,我的目标便是破解各个乐曲的规矩,让东方系的奏者与乐家不在蒙尘。”
这时的陈辞才知晓了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老爷子在为了什么而努力,而老爷子也只是洒然一笑:“当然,我这份研究听起来是不是有些骇人听闻,但实际上我可连一首乐曲都没有破解。”
“但是解决小友你的等阶问题,还是手到擒来的,毕竟连羿辉这个小崽子在我的调教之下现在都已经是B阶音乐家了,作为报答,萧彻和陈辞小同学你们二人今天要配合我完成所有的数据记录。”傅启这才告诉两人自己到底需要些什么。
截至目前为止,傅启所收集到的数据都是一些已经经历过许多磨难的东方系奏者,与之相比陈辞的存在简直太过稀有,虽然这世上仍有一些已觉醒的东方系奏者存留于世,但她们大多数觉醒的年代都以不可追溯,对于他的调查很难起到作用。
而对于傅启的要求萧彻也没有理由拒绝,在傅启说出自己所需之后直接便点头答应,甚至比起傅启本人还更为着急,已经在询问傅启需要知道些什么,连觉醒当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萧彻都差点告诉傅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