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人家自个儿的家事儿,他们这些外人在怎么关心亦不可能不顾人家的意愿去多管闲事儿。
只能离开。
“现在知道厉害了吗?我的许二哥。”
待院子里的人统统都走后,许老四这才把目光看向了地上叫喊连天天的许老二,“昨日瞧把你给能的,我还以为你会有所不同呢,现在看来你跟我也没什么两样,甚至是还比我更蠢。”
“你!”
许老二被许老四这话气的是胸口疼。
他这次确实是牛失前蹄了,以为离开了就能好。
不曾想最后偏偏却栽在了一头牛身上不说,现在还被许老四如此的讽刺。
“来,四弟给你好好的洗洗。”
许老四不给许老二说话的机会,就拿起了水缸边一个用葫芦做的水瓢唰唰唰的开始往他的身上冲着凉水。
许老二阻止不了。
五脏六腑生疼的他只能眼睁睁的在许老四的这一顿操作和寒风的袭击下被刺激的更加的惨叫个不停。
扶桑回来时,许老二已经被许老四折腾的差不多丢掉了半条命。
脸色苍白的他此刻躺在院中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整个人又疼又冷的在地上打摆子。
“把他扶进屋吧。”扶桑命令道。
“娘,你今日去镇上累了吧?”
许老四把许老二扶进屋后,转身便开始对着扶桑嘘寒问暖,“要不要我给你捏捏?”
扶桑摆了摆手,“你先帮他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这个他指的不是别人,当然是许老二。
他现在虽然被许老四给扶进屋子里给坐下来,但五脏六腑的疼意还在。
外加刚才在外边被许老四用冷水给冲刷了那么久,肯定是感冒了,一张脸现在都烧的快滴出血了。
许老四瞥了一眼。
“他应该……没事儿吧!”
半响,替许老二换完衣裳的许老四见扶桑已经从床边站起了身,关心的问了这么一句。
刚才他只顾着报仇,忘了许老二身上还有伤。
等他报完仇过后,才发现这人已经被他给折腾的不像样子了。
扶桑斜眼看他,“你泼了他半个时辰的水,你觉得呢?”
还好许老二体质好,否则许老四这一折腾,非得出事儿不可。
许老四垂着头,不吱声。
谁叫许老二趁着他腿受伤的那段时间各种阴他。
他这也只不过是想对他小惩大戒一番罢了。
“拿着这个给他擦涌泉穴上。”
扶桑不理会许老四现如今心里的想法,把今日刚买的姜递给了一侧的许老四。
许老四没吭声,乖乖的接了过去。
紧接着就开始在许老二的脚底心给他擦拭了起来。
扶桑则趁机拿起了身上的针在许老二的两只耳尖上扎了两下。
见他一脸要哭又不哭的样子,就知道他应该是没什么大事儿了。
随后就挤出了四滴鲜血放下。
“这就……没事儿了?”
许老四见许老二那红扑扑的脸在扶桑的这一顿操作中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惊愕住了。
扶桑收起了手中的针,看向了许老四,“剩下的这段时间就交给你了。”
许老二的高烧虽然已经退下了。
但被牛踢出的那一脚内伤须得静养。
不是一朝就能治疗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