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人是不是李叔?”
“就是李叔,下去看看!”
杜泽一手怀抱南宫雪的小蛮腰,自箭楼飞檐走壁而下。
“哥!改天叫你老公教我轻功。”
南宫雪被杜泽的手段惊艳到了,连叫老公也觉得无所谓。
“还是叫夫君,叫老公你没感觉。”
“姓杜的!你就知道成天欺负我。”
两人说笑间,已经到了李善的面前。
“恩,恩公!小老儿经过六合镇,马车、银两被刘震天的人抢了不说,还被暴打一顿。呜呜!”
“他奶奶滴刘震天,本里正这就去弄死他。”
杜泽怒吼一声,还拔出了腰间的鸣鸿刀。
李善急忙张开一对满是淤青的老手,劝道:
“恩公!别,刘震天手下高手如云,大概有百人啊。”
“公子!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先稳定镇里局面再说。”
南宫雪一把拉着他,也给他一个台阶下。
杜泽拿出一袋银子递给李善,安慰道:
“李叔!拿着,先去抓点药,然后回家好好休养。”
“恩公昨天刚给,小老儿不能要。”
“李叔!给你就拿着,不要客气。”
杜泽强行将银两塞到李善的手里,令这老人老泪纵横。
七星镇因为杜泽的到来,焕发出新的生机。
七星河的桥,连通县城的路,全都在紧锣密鼓地修。
杜泽还派出胡八斗与张林等兵士,杀狼杀劫匪杀地痞流氓,全面疏通北方七星台至七星桥那条路。
刘震天不过来,他也不先急着去找事,因为要先消化崔风留下的一些生意与情报。
春暖花开,冰雪消融,杜泽与南宫雪对窗品茶。
一只信鸽飞到窗棂,南宫雪急忙起身,前取下密信。
“哥!这是谁写来的?”
杜泽接过密信一观,笑道:
“北蛮商人要购买千斤茶叶,看来他并不知道崔风已死。”
南宫雪嗔道:“崔风死不死又有什么关系?商人嘛!只要有人跟他做生意便是。”
“阿雪言之有理!”杜泽拍手叫好,顿了顿,“只是不知道该派谁来做这件事。”
“你弟杜胖若是沾胡须,就和那个里胥尹成长得一模一样,不妨培养他一番,扮作尹成来和北蛮人做生意,购买北方良马神驹、强弓,借机刺探北蛮的情报。”
“亲!你真是本里正的贤内助!”
杜泽茅塞顿开,将南宫雪一把抱起举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