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现场五人全部蹲下拣钱,一直忙到申时才捡完。
主簿钱响拿着清单,摇头道:“不对!只有十八村的税银,没有你福星村的。”
杜泽急道:“主簿!本村正可是把一袋银子放在桌。”
“小子!没有就是没有,现在申时到了,你若是交福星村的十万文税银,还不算你触犯刑律。”
主簿在账簿勾画已经交税的村子,收起其他村子的税银,交给两名捕快,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别!我交就是了。”
杜泽无奈地拿出十两银子,递给主簿。
不过,他的洞察之眼朝主簿扫视,发现他的靴子里藏了自己那十两银子。
主簿白了杜泽一眼,收过十两银子,将福星村也勾画已交税银。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主簿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转身走向县衙。
“扑通!”一声。
他又摔倒在地,这一次比次还严重,脚下的靴子都摔掉了。
杜泽急忙俯身,收取自己那一袋十两银子,纵身了台阶。
主簿吼道:“小子!你绊我?”
“哪有?”
杜泽晃了晃手中钱袋,敲响了县衙鸣冤鼓。
主簿吓得爬了起来,拉着杜泽小声说:
“杜村正!这么点小事不至于告状吧。”
杜泽还没回话,突然看见顾二堂紧随县尉顾霸天纵马奔了过来。
他们的身后还跟了20多个兵,身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
杜胖奔台阶,急道:“哥!怎么办?”
杜泽冷静地说:“不怕!一切有哥。”
一名衙役冲出大门吼道:“谁在击鼓?”
“我!”
杜泽拉着杜胖冲进了县衙大门,县令齐仁已经升堂了。
“杜村正!你击的鼓?”
“回县令!正是,我要告七星镇里正顾二堂勾结山匪。”
杜泽急忙将松冈发生的事以的速度向县令汇报完毕。
“胡说八道!你才是纠结山匪,杀害十八村村正的凶手!”
一道断喝声如炸雷般响起。
顾霸天和顾二堂冲进了大堂,身还都带着丝丝血渍。
毋庸置疑!这叔侄二人已将十八村村正,还有那个受伤山匪杀人灭口。
真是残忍到超乎想像!
杜泽特别后悔没有在松冈杀了顾二堂,杀伐不果断就是空留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