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男人看到门被关上的那一瞬,心里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好像空落落的。
手术里里突然走出来一位护士,拿着一份手术申请书快步走到了厉司庭的身边,“先生,您是里面那位女士的家属吗?”
“是,我是他合法配偶。”
毕竟老公这两个字在这么霸道的男人嘴里蹦出来,好像有点不符合高冷的形象。
“那麻烦您签个字吧。她的头部遭到很严重的创伤,除了外伤外,内部初步判定是颅内出血,需要立即治疗。”
厉司庭没有多问,便立即在申请书上签完了字。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那位护士看到他签完字后立即拿这申请书走了进去,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如果每次做手术前签申请书的时候都这么顺利就好了。之前要么是被人拉着询问病情,要么是问这问那不愿意签字,要么就是伤心的瘫软在地……不管怎样,像这种省心的情况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签完字后,少女那娇嫩可怜的面容似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像往常一样机灵可爱。
但是唯独缺少的,便是脸颊两边那总能看见的浅浅梨涡。
“司庭……”
“我怕…快来救我……”
他拿了一根烟,没有立即点燃,而是放在鼻尖处闻了闻,想要冷静一下。但他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浮现的全都是刚刚窝在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一脸苍白的模样。
厉司庭皱了皱眉,突然有些怀疑自己。
他为什么在控制不住的想她?
如果被别人知道,那肯定会认为他一定是疯了。
走廊的冷白色灯光打在男人的健康小麦色的皮肤上,额前微长的头发挡住了幽深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下薄凉的嘴唇微微抿着,嘴角快绷成了一条直线。
墨白刚停完车,一见到厉司庭的架势不禁啧啧了两声,刚想吐槽时,就听见一声冰寒彻骨的声音传来,“人查出来了吗?”
厉司庭神色淡淡,手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袖口微微解开,浑身好像都散发着戾气,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般让人难以靠近。
听完这话的墨白在心里默默的撇了个白眼,一脸笑呵呵的将刚拿到手的资料举起来,然后塞进了放在了厉司庭的手里,“这儿呢,您吩咐的事我怎么敢忘。”
只轻轻一瞥,上一秒还嬉皮笑脸的墨白瞬间就禁了言,迅速绷起脸表现得一脸认真。
“刚刚抓的那几个人不管怎么问,就咬死说是虎哥让他们办事的,他们也不知道绑的是谁,就只是负责拿钱办事,其他什么都没有说。”
“已经派人去找那个虎哥了,只不过那个叫虎哥的狗崽子有点狡猾,好几次都用的假位置,所以那些人浪费了很长时间还没找到。”
“啧啧,真不知道为啥一个大老爷们这么怂。在我看这咋叫虎哥啊,应该叫鳖哥!”
“不过话说回来,他为啥要对一个弱女子下手,他们有仇?”
一打开了话匣子,墨白的话就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的说个不停,就差手里来把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