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不开嘴吗,今天就让你张嘴。”薛云礼解释道。
四人来到公园,大清早年轻人还不是很多,都是老人在锻炼。
“咱们就在这里撂地。”郭德刚指着前边一大片空地说道。
“爷们,知道什么是撂地吗。”余谦看着岳芸鹏笑着说。
岳芸鹏眯着眼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薛云礼给了他一个脑瓜蹦“平时就让你少睡点觉,多看书。”
岳芸鹏很天真的说“我不识字啊。”
薛云礼被噎的差点没倒过来气“不要废话,不识字就去学,人可以没有文凭,但是要有文化。你听好了,撂地是王峰山先生早年间创立王派快板时候的行业名词,是一种走进民间的街头表演,和画锅差不多,用老艺人的话来说就是‘俩肩膀扛着一个脑袋,有块地就能演’,但是收入没有保障,刮风减半,下雨全无就是说的这种形式。”
“没错,我当初就是怎么过来的。”郭德刚陷入了回忆,“八九十年代,我三次来到京都,第一次我和许多北漂一样来寻找机缘,但到最后身无分文的回到家。第二次我来到这里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什么,所以在宾馆住了一个晚就回去了。第三次也就是现在,我找到了目标,我要说相声。可是身没有钱,就开始撂地赚钱,直到遇到了几位老先生,这才开始在茶楼开始说相声,不用再风餐露宿了。到后来收了你师哥之后,就逐渐好了起来,后来的事,你师哥都知道,你有空多和你师哥交谈,他现在都可以出师了。”郭德刚摸着岳芸鹏的头笑道。
“嘿嘿嘿,您这样夸我,我会骄傲的。”薛云礼‘娇羞’的回答。
郭德刚‘厌恶’的看着眼前‘羞答答的’大徒弟“你在这样恶心我,我就抽你了。我有点后悔当初收你当大师哥了,这今后门声还不知道让你给我败坏成什么样呢。”
余谦一看没完没了了,赶忙劝阻道“都别贫了,今天带你们来这目的也明确了,你们就开始吧。”
“你们?那个们是谁?”薛云礼懵逼的问道。
郭德刚余谦二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薛云礼“你觉得呢,我们两个人谁适合那个们字啊。”
薛云礼还想狡辩一下“但我台表现挺好的呀,我没有社恐的啊。”
郭德刚满不在乎“是是是,我知道,你何止没有社恐,你都要社交牛逼了。但你忍心看着你亲爱的师弟孤苦伶仃的一人在这里呆着吗。”
薛云礼还想尽力挽回“他是你徒弟,又不是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