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娜的雕像被推捣(我佛了不能写‘倒’,和谐词),神龛被砸碎,但还是有许多人在暗中悄悄对迦娜祈祷。
毕竟,飞升战士能保护船只不遭遇风暴吗?这些人经常会佩戴青鸟图案的护身符——更小巧、更隐蔽的象征,致敬着迦娜。
古代帝国陨落后,残余的飞升战士掀起了一场场战争和混乱,唯有迦娜始终如一地在动荡与纷争中庇佑着这座城市。
只是这座城市的名字也简化成了:祖安。
严格说来,祖安才是双城里的老大哥,皮尔特沃夫就是个弟弟。
“你们平时有没有在格雷森女士身上见过类似鸟的图腾?”马可斯仔细回忆了一下,没有找到有关的记忆。
或许自己和前主马可斯都看到过,只不过都没有放在心上。
谁会闲得无聊去记台灯的灯罩上有多少个褶子呢?
谁能在停电的时候分清家里电灯开关是开着还是关着呢?
要是图腾那么容易被人发现,被人记住,那些信徒们怎么逃过古代帝国的搜查?
“要说鸟的图腾……”一名执法官指着马可斯腰间其中一杆短枪:“那不是吗?”
“对!我就说这个图案看着眼熟!”另一名执法官也指着那杆短枪叫道:“看这形状,不就是一只拢翅滑翔的鸟儿吗?这流苏状的花纹是鸟的翅膀!”
最后一名执法官露出睿智的眼神:“这把枪一定意义重大,以至于格雷森女士昏迷中都对它念念不忘,青鸟可能是枪的名字!”
马可斯摘下那杆短枪,仔细观摩后发现,枪身表面确实镌刻着一副图案,很像是一只在空中滑翔的鸟类生物。
联系到格雷森还是一位出色的狙击手,风力对子弹的影响很大,那么格雷森信奉风的力量,倒是能说得过去。
至此,马可斯彻底把心放下了。
在他的印象里,这位风之化身拥有治愈的力量,能躲过这一劫也多亏了格雷森多年来的信奉祭拜。
算是有所求便有所应了,比某些光头带疤金身坐庙的伪神要灵验得多。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几位护士和医师推着做完手术的格雷森出来。
“医师,格雷森长官她……”马可斯立刻迎了上去。
“放心吧,一切顺利。”瑞恩医师摘下口罩,感慨不已:“从医这么多年,像这么严重的伤我也见过几起,但是伤者能坚持这么久,直到我们手术做完确实是少见。说明这位副警长的求生欲望很强啊。”
马可斯看了眼格雷森,原本健康的古铜肤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灰白,双目紧闭依然处于昏迷当中。
这是人体的保护机制,等身体稍稍恢复,能适应伤处的疼痛自然就会清醒。
“医师,格雷森长官她多久能醒过来?”边上一位执法官询问道。
“不好说。”瑞恩皱眉轻轻摇头:“这得看伤者的身体素质,短则三五天,长则十天半月,都是有可能的。
都挺晚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医护所会安排专门的护士照顾她,别在这吵到其他病人。”
说完,瑞恩让护士把格雷森送到加护病房,跟着一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