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购买比例不足50,36小时后可看到了第三天早上,雨过天晴,萋萋早早地起来拿着扫帚在四房的院中闷头干活深怕董氏又来找茬。
待董氏起了,这院中的活她也基本都干完了。
这几日董氏怕闹出人命,倒是没再不给她饭吃但即便给了也基本是一些残羹冷炙。
正房中贴身丫鬟小玉一面为董氏梳头,一面谄媚地笑道:“夫人,那个小贱人房中的窗子坏了昨晚被风刮开,卷了许多雨水进去被子都湿了呢!”她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董氏听了动了动嘴角“那可真是可怜啊!”
小玉带着几声幸灾乐祸的笑,“是呢!”而后却皱了眉颇是失望地道:“不过赶上了今儿个这艳阳天,否则还能让她多受一夜苦头!”
董氏脸色一沉,白了那丫鬟一眼。小玉一愣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随即蓦然明白笑了一笑谄媚地道:“一会儿奴婢再去给她添点彩!”
董氏嘴角一动满意地笑了,只是转念想起了萋萋,又是一阵厌恶,心中恨不得她和她那短命的姐姐一样,早点死了。
院中,萋萋听见正房的门开了,下意识地抬头,只见董氏珠光宝气地踱步出来。
此时正是该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而后董氏会去陪大夫人宋氏打牌,萋萋可是盼她走许久了。
少女扶住扫帚,退去一旁,垂头行礼拜见,但心中想的自然不是拜见之事,满心满脑都是董氏霸占了她姐姐嫁妆的事!
现下她要走了,没钱怎么能行,她一定要把东西弄回来!
董氏自然不知她心中所想,一副不屑一顾之态。那丫鬟小玉和主子一个样儿,头扬的极高,看也没看萋萋一眼。
好歹盼走了她二人,萋萋赶紧干完手中的活,然扫帚刚一放下,便听丫鬟珍儿朝她喊道:“萋萋,你过来下!”
萋萋抬头朝她望去,只见她和另一个丫鬟正站在厢房门前。每日早上打扫厢房是她们的本职,那便珍儿不说,萋萋也知道她叫住自己要做什么了。
该死!
果然不出所料,那珍儿丢了一个抹布过来,很自然地向萋萋道:“去把这两个房间打扫了。”说着自己打了个哈欠,向另一个丫鬟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去一旁歇着了。
她一如此,她人便也大起了胆子,接二连三地把自己的活都推给了萋萋。
一切都和前世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少女心中咒骂,但没有任何的反抗。她不想惹麻烦,不想有差池,更不想有什么变化。
他人皆是一副得意之色,只道她好欺!
萋萋闷头干活,做完这些已是下午,但觉董氏的牌局也快散了,便趁着去浣衣房送衣服,回来的路上,急匆匆地去了五房。
那五房夫人郑氏是她能尽快出府的唯一希望!
郑氏是掌家的宋夫人的远房表妹。宋夫人对她颇是照顾,是以郑氏能常常出府,占着得天独厚的条件,那郑氏在外面偷着买了个铺子,赚了不少的钱。
她的娘家自然也是极其有钱的,但离得颇远,主要是没人会嫌钱多,尤其在这深宅大院中,萋萋想宋夫人之所以会那般照顾五夫人,除了俩人有点远亲外,大半还是因为那五夫人常年用金银珠宝孝敬着宋氏!
萋萋徘徊在五房院落附近,朝着路上看着,胸口“砰砰”猛跳,也不知自己的计划能不能如愿进行。
正想着,忧着,突见一个三十多岁的贵妇遥遥走来,正是五夫人!
萋萋心中登时一抖,咽了口唾沫,暗暗祈祷顺利。
那郑氏扇着扇子,摇曳生姿,丹唇带着弧度,许是打牌赢了钱,看起来心情大好,可临近了见到萋萋,当下收回了笑容,秀眉一蹙,渐停了脚步。
“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说来惭愧,萋萋身份虽低,但这偌大的魏府还真是少有人不认识她!
“我……我……”
萋萋装作害怕,动了动嘴唇没说下去。
那郑氏瞧着她那媚气的样儿,想起近来三房父子因为她闹翻,成了笑话的事儿,嘴一撇。
她果然一看就带个不安分的样儿!
虽嫌弃,但郑氏眼睛却不自禁地总想瞄她几眼,心中却也无法违心的不羡慕其姿容。
萋萋战战地抬眼瞅了瞅对方,胸口“咚咚”猛跳,而后缓缓地将手中的一张字条朝着郑氏递去。
那郑氏吓了一跳,自是万万没想到,没接,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很是嫌弃的样子,皱眉没好气地道:“这是什么呀?!你要做什么?!”
“我……”
多说无意,也不想过多停留,萋萋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字条塞进了郑氏的手中,而后转身便跑了!
“喂!”
那郑氏大惊,当即唤了一声。
但萋萋并未止步,跑的极快,如此刚刚好,一切都在计划中,想来一张字条而已,看了又不会少块肉,那郑氏定然好奇,也必然会看,看了后也一定会大怒,但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