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东兴格外记仇,将苏漾说过的话又一次还给她,虽然意外她会这么问,铜钱剑获得自由后,杀招接连落在苏漾身上。
郑豆尔和陈东林见状,上前准备帮忙,还不等靠近,大门处接连走出的傀儡人吸引他们的视线。
苏漾:“不用管我,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陆笙肯定在某一处藏着,薛东兴单枪匹马出来斗,是准备将他们全“留“在这里,然后和爱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吗。
铜钱剑又一次逼到眼前,苏漾收起手腕上的银链,抽出带有绿色铜锈的匕首,比近战她还没怕过谁。
刺啦!
匕首和铜钱剑两刃相交,刺耳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响起,苏漾扫腿后踹将薛东兴掼在地上,他人躺在地上,匕首穿透薛东升的胳膊。
苏漾单脚踩在薛东兴身上,俯身对上他意外又震惊的眼神,扯了扯嘴角:“很惊讶吗,是不是以为道士不会拿刀砍人,不过你也没机会了解我了。”
薛东兴对上她眼底的杀意,毫不怀疑眼前的女人想杀了他!
他之所以无惧,被抓住后最坏的后果是被关进去,那又怎样,就算是进去他有的是办法出来。
眼下,苏漾想杀他,没了命就没有以后。
薛东升视线看向二楼,猛地暴起掀开身上的苏漾,惯性下,匕首硬生生的拔出来。
苏漾握紧匕首,踉跄几步站稳,对面的人突然变强了,有趣。
爱情不仅使人做作,还能让人平地飞升。
薛东兴:“我杀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铜钱剑从他手心狠狠划过,鲜血沁满,铜钱剑沾满邪气。
苏漾也想学他那样变身来着,想了想还是省点血,太疼不说,得吃多少好吃的才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