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三位大爷,坐在一张方桌边。
一大爷易中海,坐在位之。二大爷刘海中,坐在右侧。三大爷阎埠贵,坐在左侧。
杨幻站在一大爷正对面的空地,许大茂和娄晓娥,则是站在杨幻的旁边。
还不待一大爷易中海开口,二大爷刘海中便是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起了个范儿,捏着官腔说道:“今天呢这个这么晚了,叫大家起来开会,确实是有点唐突了。
之所以这个这么唐突,这么着急呢,是因为啊,咱们院子里呢,确实是出了大事儿了。
这事儿呢,是这么回事儿。这个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啊,吵架了。这个吵架了呢,就心情不好,所以娄晓娥就多喝了几杯。
这几杯喝下去啊,这个娄晓娥就扛不住了,喝多了,所以啊就倒在了咱们大院儿门口了。
这个时候了,杨幻刚好回来,就看见了娄晓娥躺在地,所以……”
二大爷将事情,简单明了的叙述了一遍。
听完这事儿之后,大院儿里的街坊邻居便是个个笑了起来,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娄晓娥此时低着头,红着脸,内心极为复杂。
许大茂则是仰着脖子,歪着嘴,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
杨幻倒是眼神冷淡,昂首挺胸,站的笔直,但是双手是插在兜里的,俨然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现在事情大家都了解了,那么现在我来问问许大茂,你说他和娄晓娥在行苟且之事,有什么证据吗?”一大爷便问道。
“我有!一大爷,我和您还有二大爷一起进去的,当时您也看见了,娄晓娥衣衫不整,两个人还抓着手呢!那像是解酒的样子吗?”
许大茂唯一能够抓住的,只有这一点,便抓着这一点猛攻。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街坊邻居也是在小声议论,大多数的言语,都是在指责杨幻和娄晓娥。
这一点,确实是容易让人误会。
但是杨幻解释起来,其实也还挺好解释的。
一大爷便接着问了:“杨幻,对于许大茂说的,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当然,我可以表明,我和娄姐,确实是清清白白的。”杨幻点了点头,随后淡然的说道:“首先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当时会抓着手。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为娄姐解了酒之后,问了一句她喝酒的原因,由此得知是因为和许大茂吵了架。
所以我当时也就安慰了一句,娄姐可能觉得我的安慰很暖心,所以抓了一下手而已,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题。
大家伙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们的媳妇,被人治好了病,并且感谢的时候,情急之下抓一下手,你们会觉得这是苟且之事吗?”
杨幻理直气壮的,将这件事情解释了一遍,并且抛给了在场的所有人男人这么一个问题。
众人仔细想了想,好像……杨幻说的是挺有道理的。
单单就是抓个手而已,并不足以称之为苟且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