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送往荆州的官银本是由他的人派遣,却不想半路上会冒出个程咬金出来。
害的他丢了一大批的官银不说,还差点丢了性命。
要不是他脑子快,上报了朝廷,这笔账说不定就得算在他得头上。
“派去的人怎么样了?”墨嫨问。
大雁山一直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朝廷不愿理会一是那里地势崎岖,二来是没有过多的精力。
这才造就了对方越发的得寸进尺。
可不代表会始终这么放着。
“还是没有找到突破口。”县太爷有些着急的道:“墨大人,你看……”
“派人继续找!”墨嫨道。
万物相生相克,不论是人还是物,都有一定突破的地方。
找不到,就只能说明他们没用心。
“是是是!”
县太爷连连点头。
十月底的天不算太好,风一吹凉飕飕的。
扶桑在牢里坐了两日,非但没有任何的躁怒,反倒十分清闲的数起了地面的杂草。
兴许是监牢里的捕快怕犯人被冻死,所以每个监牢的地面上都铺垫着一层干草。
“快快快,把她给带出去。”
忽然一道急促的嗓音从监牢的门口传来,使得整个牢房的犯人都把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七八个黑衣人从大牢门口笔直的朝扶桑的牢房走去。
“怎么回事儿?那妇人犯啥事儿了?”
“听说是她的儿子劫持了官银,管家抓不到罪犯,所以就把她给抓进来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儿,那她这个当娘的可真是够倒霉的!”
“大人,人来了。”
这时被带出牢房的扶桑再次见到了今早那位把她送进牢房的男子墨嫨,一下子就蹙起了眉。
墨嫨朝他们摆了摆手,随即把目光看向了扶桑。
“夫人,请坐。”墨嫨客气的朝扶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扶桑没跟对方客气。
“大人可是有事儿求我?”扶桑淡淡的问。
墨嫨愣了愣,“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夫人的眼睛。”他眼含笑意的说:“墨某如今确实是有一事儿相求。”
“许老五的事儿?”扶桑道。
墨嫨先是一怔,随即点头,“他既是你的儿子,想来夫人也不愿意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错下去,不知夫人可有对付他的方法?”
扶桑端起了一旁的茶喝了一口,“你想我出卖他?”
墨嫨笑了笑,不予否认。
扶桑敛眸,“那大人到时候是想要一举歼灭大雁山,还是只是想要追回此次朝廷所丢的官银?”
她把手中的茶盏放在了一侧的桌上,抬眸向墨嫨问。
“这两者有何区别?”墨嫨说。
都是死。
“前者大人你只需帮我保留下他的命即可。”扶桑道:“若后者……”
“后者夫人打算如何?”墨嫨道。
这次官府丢的官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以轰动整个朝廷。
他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妇人有办法解决。
“大人你得……先答应民妇的条件,民妇才可以说。”
扶桑又不傻,她既然都已经帮对方想到了解决的办法,自是要向对方索取好处的,总不会白白的委屈自己献出良计。
“夫人觉得你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机会吗?”墨嫨(han)道。
“那就没办法了。”扶桑耸肩,人家都不怕死,她还在意个啥?
墨嫨:“……”
“……”
这边村里,自扶桑被抓后,许老二就一直在许老四的耳边窜梭着让他逃的事情。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许老四非但没有听进去反而还把他给狠狠的说了一顿。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扶桑给他喂了什么听话的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