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你回来……你脖子上是什么?!”
陈思良一直在教室门外守着,瞧见秦苏回来立马冲了过来。
然而在看到秦苏脖颈上暧昧的红痕时,表情猛地一变。
原本还算不错的五官瞬间扭曲,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是谢琅对不对!他对你动手了!”
秦苏本来因为器材库的事情弄的心烦不已,陈思良的态度更是让她觉得莫名。
她抬眸,眼神冷淡。
“不管是谁做的,都和你没关系。”
“苏苏,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怕他欺负你!”
陈思良就是原身的舔狗,只要秦苏眉头一皱,大声出气都不敢。
他跟在秦苏身边,小心翼翼的问:“谢琅他人还在器材室?”
“被人带走了……陈思良,以后你离谢琅远点,不要再对他动手。”
陈思良如遭雷劈,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秦苏,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苏苏……你怎么……”
轮椅一停,秦苏有些阴郁的眼神写满了不悦:“谢琅好歹住在我家,还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你们一直欺负他,我的脸往哪儿搁?还有,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这些事。”
陈思良骤然松了口气,他冲着秦苏笑笑:“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要是讨厌他,有些事情我们可以私下做,不放在明面上就行。像谢琅那样的癞蛤蟆,怎么配得上你。”
“随便你。”
秦苏有些不耐烦,不等陈思良回应就回了教室。
癞蛤蟆?
她不知道陈思良怎么说的出口,尽管她对谢琅没有好感,但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谢琅和陈思良对比,那才是天鹅和癞蛤蟆的区别。
还有,陈思良这样还没到二十岁未出社会的学生,一天到晚都在想着怎么害人。
这种人,只会是个祸害。
苏宁启和褚歆已经回了教室,见秦苏回来,苏宁启立马过来把她推到座位上。
“谢琅人呢?你不会又让人找他麻烦了吧?”
一个又字就很形象,足以看出原身在谢琅身上做了多少恶事。
秦苏有些不满,小声嘀咕:“他被人下了药,我让刘叔送他去医院了。还有……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以后不会再找他麻烦。”
苏宁启闻言长长的哦了一声,欠揍的表情明显不信。
他余光瞥了褚歆一眼,看到对方眼里的好奇,轻咳两声趴在桌上说:“苏苏,不是我说你。谢琅挺好的一个人,也就比我差了一点,也是学校里不少小女生的男神了,你怎么就这么看不上他?”
秦苏和褚歆看了眼对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几分无语。
苏宁启和谢琅是两种完全截然不同的风格,要说差,谢琅并不比苏宁启差。
甚至恰恰相反,因为谢琅年龄比他们三个都要大一两岁的缘故,身上淡然疏离的气质更引人注目。
只是,秦苏喜欢的是像阳光一样能够温暖她的人,并不是谢琅这种心机深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