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我想象的更加着急,在秦卿离开的第二天,便催促着出发了。
她让我先前往四川宜宾高县庆,在那里同基金会的小队人员汇合。
期间,秦卿告诉我。
先前那栋破旧的大楼,也就是我出现臆想症的那栋楼内,实际上是“红字基金会”买了下来,并专门留给余棋教授进行做研究的地方。
余棋教授认为只有住在破旧甚至被遗忘的环境中,才能注意到一些我们平常无法注意的事物。
甚至自己也被遗忘。
他声称被遗忘并非是一件坏事,至少在某些不安的情况下是值得的。
人类在地球上,就是太过于招摇自己了。
秦卿告知我道:“如果你也想像余棋教授一样,需要一个专门的环境和地点,来确保自己的生活以及研究,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安排。”
我听完之后谢过她的关心,同时内心也感到十分震惊。
从这些举动之中便能够轻易看出,“红字基金会”显然资金雄厚,已经到了能够单独买下一栋大楼只留给一个人来做研究的地步。
这种情况令我咂舌,同时也产生好奇,该基金会的资金究竟来自哪里?
除此之外,秦卿还声称由于父亲和余棋的原因,我从进入基金会开始,便是高级会员。
身份十分尊贵,能够自己拥有一个专门的环境和地点,甚至独特的医疗服务,便是该高级会员所拥有的特殊权限之一。
这令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只能通过不断道谢来表达内心的感激。
但同时也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担子,似乎愈发沉重。
等到了四川宜宾高县庆,按照她所给的地址,来到一栋名为“花天酒地”的酒楼之中。
按照陈卿所言,这是基金会建立的酒店,在全国各地均有。
也是为了方便人员之间的休整和活动而建。
能在全国各地建立酒楼,这样的财富实力显然已经不是我一个普通学者能够想象的。
只不过这酒楼的名字实在令我感到不雅,甚至有一种轻浮的感觉。
进入其中,总是要莫名心虚的四下看看,仿佛自己进入某些不可描述的场所,担心被人看见一样。
因此,我为基金会做的一个贡献,就是向陈卿提议修改酒店的名字。
她说将来有机会,会的。
到了酒店,一位模样俊俏的服务员引导我来到酒店内部的厅堂之中。
在那里,我看到了这次同行的小队。
出乎我的意料,小队的人员比想象中的还要少。
甚至让我怀疑此次行动是否只是儿戏。
整个偌大的厅堂之中,只有三个人,如果算上我的话,一共四个。
其中甚至有一位白发老人,还有一位孩子,大概是看走眼,但我保证最多不过十五六岁。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穿着皮衣的男人,看起来三十来岁,留着寸头身强力壮。
我在最初看到这支队伍之后,甚至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或者服务员带错了人。
总而言之,我不相信这就是将要同我一起前行的队伍。
至少在白海的“哑声”号船只上,我们尚且十多人。
尽管最后只有我和那个令人不齿的李一活了下来,但也由此可见行程艰难。
我将自己的的疑惑通过电话告诉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