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大爷摆明态度,他就偃旗息鼓,不再言语了。
一-大爷易忠海强行镇压了二-大爷三-大爷后,将话题转了回来,逼问何雨柱到底有没有偷鸡。
何雨柱回头看着秦淮茹的俏脸,想到平时和秦寡妇打打闹闹,眉来眼去的情形。
一狠心,就要承认是自己偷了许大茂的鸡。
一来,他就是个曹贼,馋人家的身子。
想着自己要是帮棒梗背了这个黑锅,秦寡妇以后和自己是不是就能更进一步。
二来,也好掩饰自己炖着的那半只鸡的来源,免得真的被人告到轧钢厂去。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
偷公家的那可就是盗取公物,要被保卫处拉去开批斗会,游街的!
哪头轻哪头重他自然分得清楚。
何雨柱虽然被人家叫傻柱,实际心眼儿狡诈着呢。
整个大院里,除了一-大爷,其他人单打独斗,根本玩儿不过他。
许大茂那么奸诈的小人,风波期间出卖老婆一家,金条开道,溜须拍马才当副主任,被他一个计策就一捋到底,狼狈不堪!
傻柱要不是因为馋秦寡妇的身子,被无师自通的超高段位茶艺大师秦淮茹套牢,早就发达了。
就算这样,人家最后还是脚踏两只船,吸着富婆娄晓娥的血,养着秦寡妇一大家子和一帮子大爷。
而且因为开办养老院的事情还了报纸,混了社会地位。
就这还有人可惜他呢,说他被害惨了。
殊不知何雨柱自己还乐在其中呢。
何雨柱下定了决心,想要自愿背下这个黑锅,一旁的秦淮茹反而不愿意了。
毕竟她们一家每天都吃着何雨柱的剩菜,花着从何雨柱那里‘借来’的工资。
她自己呢,内心深处还是对何雨柱有一点点小想法的。
她并不情愿让何雨柱在大院里背个偷鸡贼的名号,所以她立刻站了出来。
“三位大爷,要我说,这事儿不可能是傻柱做的!”
“傻柱可是咱们厂的厨子啊,什么时候缺过嘴?哪有听说过厨子偷鸡的?”
“哟。秦淮茹,怎么,要维护你爷们儿?”
许大茂立刻乐了,这家伙天生的坏种,一张嘴就把秦淮茹一家都气得七窍生烟。
贾张氏正埋怨秦淮茹不该站出来搅和呢,听见许大茂的话就怒了。
“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绝户,你说什么呢?谁是秦淮茹的爷们儿?”
“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丫的嘴!”
肥头大耳,一脸横肉的贾张氏仿佛个皮球,跳起来就要去打许大茂。
“许大茂你有病吧。”秦淮茹赶紧拉住婆婆,她多少有点心虚。
“妈你别理他,他就是个混蛋。”
“许大茂,我本来是想告诉你,我可能知道是谁偷了你的鸡。”
“没想到你这么混蛋,我不告诉你了。”
“什么,你知道?”许大茂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