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不是一望无际的,是狭窄局促的让身体难受。
这是在哪里?
好痛,手好痛、身子好麻,我是被绑住了。
蜷缩着身体在固定的空间,伸展不开的腿脚开始反抗的和身体在打架。
想要用力气,却一点的力气都用不出来。
救命被堵在喉咙口的异物死死的堵住,车水马龙的呼啸在耳边略过。
空气好闷热啊。
鼻息咻咻急促,经历绝望无奈的挣扎后,精力开始疲惫、心脏的波动骤降,上下的眼皮开始阖着的打颤。
......
“景行,景行。。”
白景行从姜蔚涃的呼唤声中收起深思,“怎么了?”
他们从凶手的房间出来后就来到了警局调差详细的信息,把笔记本交公后让警察局的刑警们犯了难。
从犯人的日记中所述,他笔下的“码农”有极大的嫌疑是共犯,且从日记中得知身上有可能背负着不止一桩命案。
对着笔记本上的信息一顿分析,意识到案件可能极为的不简单。
关于失踪的被害者,他们警局假定有第二嫌疑人,那么被害者是被杀人灭口了。
白景行思忖着,总结处在梦中环境的几个特点。
空间狭小,密封性好,还有车辆呼啸。。。?
“怎么了?”
姜蔚涃和他坐在警局的接待椅子上,白景行是在警局的接待椅上宾至如归,姜蔚涃不同,她可是良好市民,在之前连警局内部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
现在,她和白景行坐在满是警服的警局接待椅上,姜蔚涃是如入狼窟,在场的叔叔阿姨那精明的视线压迫的大气不敢喘,她捉襟见肘端正的坐姿。
她神情肃穆,不苟言笑,搭在她柔软大腿上的小手死死的拽紧,香汗簌簌,她本能性的向挨个坐着的白景行求助。
白景行对上姜蔚涃的窘迫,以他的洞察能力很快就察觉到了聚集而来的视线。
姜蔚涃是不怕生的,她健谈善言,上到游戏下到美妆,可这是警局!警局!!还有一群闪着精光的狼在注视着自己,她纵然有十八般武艺也是施展不出一二的。
白景行没心没肺的扬起唇角,“哦。。自己人,喂,你们啊,是不是没有见过美女啊,瞧把我助手给吓的。”
“助手?”坐在前台的警察说到,“哦。。对,差点忘了,我们的白侦探是实至名归的了。”
白景行开设景行事务所在警察局不是什么秘密。
另一名警察来了劲儿,对着白景行询问,“我听说,被害人的父母去找你了,有没有这回事?”
“找你小子去了啊。难怪他们今天没有来闹腾。”那名警察挠着脑袋抱怨道,“一直来警局里闹,有什么办法,凶手太狡猾,我们有心无力啊。找你也好,省的一直来我们这里闹。”
警察对待受害者家属是怜悯的,换位思考他们能理解。
只是人都是相同的,无缘无故的被别人情绪化心里都会是有怨气的。
在私底下对着白景行抱怨两句,“你们案件进行到哪里了?”
“老邢猜想凶手利用他自己的职务之便。”凶手的职业是房地产销售经理,利用职务之便确实能给他寻找一个绝佳的犯罪场所,“在凶手手下未经出手的房屋有接近一百多,原本这两天加班加点的在调查走访了,可还是没有头绪。”
“太多了吧?”
白景行闻言,在心中喃喃是够棘手的,“别急,这还没完,这还是在他手上的,还没有算上他有使用权的,他人手下未出售的房屋。同样,也不排除嫌疑。”
这一下,确认无疑是一个浩大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