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行环顾周遭,一眼穷尽的房间内并未有多余物品的摆设。
他皱皱眉,心道,不应该。
“案发现场没动过。”苏清宴提醒道。
“不对。。绝对是有箱包的。”白景行笃定。
在破案推理中,本该是属于猜测怀疑的,白景行却喜欢处处用着自信肯定的口吻。
白景行的自负是众所周知的。
可恰恰这是最不该出在没有侦破的刑侦案件中。
白景行指着一侧被搜寻出来的随身物品,“钱包你们是展开的,不难发现里面的贵重物品还在。”
顺着过去,钱包里面整齐的放着几张百元大钞,包括储蓄卡之类的基本完好无损的放在里面。
“凶手没没有拿走手机,还可以解释诡辩。可偏偏,他连里面的储蓄卡没有偷拿。”
老邢沉吟了片刻,“可能是凶手已经拿了也说不定?”
白景行否定,“不可能。”非常的干脆利落,“我们假设他是为财,怎么可能嫌钱多。”又指着还在钱包中的露出一角的几张百元大钞,“从安全性能来讲,现钞才是最安全的。”
白景行的一番说辞,现场的人默然颔首。
他们换身处境,把自己当做凶手的角度出发,为了钱财就绝对不会放弃拿走风险几乎没有的现钞。
由此一来,凶手为了钱财的作案动机在现钞的有力佐证下就不成立了。
“为了色相?”
了解凶手的作案动机是破除凶杀案的第一步。
白景行作势否认,“可能性不大。”他又接着指着死者完好的衣服分析,“死者身上的衣服过于的完整,甚至我能说是整洁。”在死亡时被害人穿着着红色的大衣,衣服上仅仅存有着在反抗的时候留下淡淡浅浅的褶印外,无更多的痕迹。
那褶印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理解为衣服的自然磨损。
她双峰胸口的扣子是完好的扣着的。
可以这么说,她就是一个有几道伤口的平常人。
“说服力不是很足,我是凶手我就可能会把现场收拾好了再走。”
“嗯。”白景行没有固执己见的去排除他人的可能性,“严格来说,常人完事后不会把她大衣的扣子一个个扣好。”
“至少我不会。”
白景行后来想想缺乏说服力,补充道。
吴超群浓烈的咳嗽了一声,正是这在白景行理解范畴内属于无用信息。
落在人家耳边,却是暴露属性。
“你小子,不像是木讷的模样啊。会玩的很啊?!”
他嬉笑着用手肘顶了下白景行的腰部,连带着苏清宴俏容上熏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没有底气的轻嗔,“不学好。”
很明显,大家都曲解了他。
他张口想要解释什么,突然感到又不好意思去解释什么。
男人嘛,憧憬喜欢大的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落在嘴边,硬生生憋出一句,“就事论事,为了解决案子。”
“得。。。现在这么一来,你口中说的箱包成了主要线索喽?”
刑警们是半信半疑的。
他们对于白景行的信任还是建立在他之前屡屡破案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