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市,东京区
“嘶——”
在厨房内的水阀还在急促的向着池内吐着清水,水位早已没过了池子的高度,沿顺着厨台向着地板上流淌滴落。
漆黑的夜色下,一缕银白色的月光透过厨房水池前百叶窗折射而入,互相糅合在一起,随着满溢出来的从半掩着的厨们流向了黑蒙蒙的客厅。
只见,女人被一个男人按在了地上用双手狠狠的扼制住了喉咙。
女人用尽浑身的气力去反抗自救,手脚在胡乱的推搡、踢打着男人。
人在绝境时候爆发出来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纵然男人是一直用着优势的力量压制着女人,被女人不按章法胡乱的攻击,他不得不分摊开一只手去抵挡女人如弹雨倾泻发疯般的攻势。
力气总归是有限的,女人的攻击在几刻后就不复凌厉,男人逐渐的游刃有余。
“死八婆,和以前一样喜欢折腾!”
女人感受到身子逐渐乏力,男人现在凭借着一只手压制住他,力道和注意力放在了别处,她忽的低首开阖张嘴用着自己全身上下最尖锐的武器攻击。
这一口,死死的咬在了大拇指下端的那块区域。
男人受到疼痛他用力钳制住女人脖颈处的手就放开了,正当女人连滚摸索带着喊救逃离的前一刻。
“噗嗤”
身后男人的刀口精准无误的从她的身后直入心脏。
霎时间,鲜血从被刀刃刺穿的口气中倾泻而出。
意识在朦胧依稀间,耳边恍惚的传来一道声响。
“第八十三个。”
......
白景行从这个噩梦中清醒。
初晨的光芒丝丝点点的入侵了他的卧室内,在深秋能拥有这样一个暖阳的天气是不多见的,它在说明今天是一个好天气的同时,更是在提醒着上学时间的迫急。
白景行还存有侥幸的望了眼时间,八点钟,不多不少。
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从家里赶去学校,估计也来不及了。
他忽然想到,今天还有一个冠冕堂皇旷课的理由,心境些许平静。
白景行平躺在床上瞳孔骤然一缩的盯着天花板。
这次又做了一个梦呢。
梦中他成为了一个女性,被人用双手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好不容易等到机会逃脱,在最后居然被男人的刀口刺入了要害。
白景行非常对于这个非常真切的噩梦持以淡定的神色,剑眉星宇间波澜不惊。
因为,这不是他的第一次了。
他从前年开始就陆陆续续的会做这种带入死者被凶手杀害的梦,各种死法他都快经历过了。
特别的真切,不,不能再用真切形容,是真实。
原先,他认为是自己的臆想,去看了心理医生,可结果就是差点没被当精神病送进去。
他就不了了之了,可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发现,自己晚上做梦的人和电视中被害人的名字是相同的。
出于好奇心,他就留了个心眼托他叔叔原先在警察局的人查了查。
调查结果让他直呼好家伙,被害人不能说是相同,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在当时得知后白景行只觉得有股如芒背刺的恶寒。
恐惧并未让他胆怯,反倒还激起了他躁动的内心,他利用起了这项被上天赋予恶意的能力,破除了一桩桩本该扑朔迷离的案子。
“嘟嘟嘟。”
一阵预想而来的电话铃音把白景行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他就是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打来的,“喂,清宴姐,再等我五分钟。”
苏清宴,日本市东京区刑警。
“好。”